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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輕輕地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微弱的海風輕輕地吹向岸邊,帶著一絲潮氣。
5艘高雄級軍艦護衛(wèi)著一艘運輸船靠近雙馬島軍港。
雙馬島軍港。
運輸船的登船梯掛在港口地面的牽引柱。
大批的腳盆雞海軍站成一條人工走廊,每個人的間隔只有一臂之寬。
800余名海軍戰(zhàn)士被捆住雙手,蒙住眼睛,在鬼子的牽引下往運輸船走著。
等他們完成登船。
兩個鬼子軍官,架著一個近乎丟了整條命的軍官,走上登船梯。
男人胸前嚴重的燙傷。
身上被皮鞭抽打出來的血痕多達上百條。
就這樣,這人竟然沒死。
沿途站崗的鬼子看著被架上軍艦的支那軍官,只是近距離看著,他們都覺得非常的疼。
押運軍官確定牢房已經(jīng)被清空,隨后向運輸船船長匯報。
船員撤掉登船梯。
運輸船鳴笛后駛離雙馬島軍港。
高野五十六站在運輸船上,看著數(shù)百個叛軍,他冷笑道:“背叛國家,背叛天蝗,你們將被全國人民唾棄!!”
“要讓全國人民都看看,當叛軍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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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在船艙里的東北海軍靜靜地站著。
他們的家人已經(jīng)全被接去了華夏。
死亡對于他們當中很多人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從當初身為海軍第二艦隊官兵,執(zhí)行轟炸陸軍的任務起,他們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他們跟著田順平也有快一年的時間了。
在這一年的時間里,他們沒少和腳盆雞海軍對著干。
活著?
他們已經(jīng)不考慮了。
因為一開始,他們就做了違背祖宗的決定。
眾人站著。
只有應柏宇躺著。
他尚有一絲的氣息。
他記不清楚全身究竟有多少處傷痕了。
但處處傳來的劇烈地疼痛,他近乎麻木了。
只有佝僂著身體,另一側的皮膚貼著冰涼的鋼鐵,那一絲絲涼意,能使得他稍微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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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沈艦。
尼基塔、伊戈爾坐在沙發(fā)上。
葉安然給兩人遞過去香煙。
并幫兩人點著。
尼基塔猛吸一口,吐了個漂亮的煙圈,很享受。
“葉將軍。”
“你幫助蘇維埃的事情,我們都聽說過了?!?
“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包括幫我們解決了一部分饑荒的難題,還給陸軍提供了最新,最先進的坦克,這些我們都非常的感謝?!?
他先是向葉安然道謝。
隨后猛抽了一口煙,煙氣在口腔里囫圇著,半晌,煙氣才從鼻孔跑出來。
“對于前幾日東北海軍和腳盆雞海軍發(fā)生的戰(zhàn)爭,我們表示非常遺憾。”
“我們剛剛接到了莫斯科的命令?!?
“要求我們明日啟航撤出濟州島。”
“鬼子和西方的關系非常的曖昧,莫斯科擔心鬼子會在西方的幫助下把矛頭轉嫁給我們。”
“您和加侖將軍、圖哈耶夫斯基是朋友,我沒有必要隱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