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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近海走上前去拉開暴揍西條英機(jī)的高野五十六。
把兩人拉開間隔一米五左右。
馬近??粗稍诘厣?,護(hù)著腦袋,蜷縮在一起和豆蟲一樣的西條英機(jī),“哎呦,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仇?。俊?
他一開始以為西條英機(jī)和高野五十六只不過是在談判室里做做樣子。
現(xiàn)在看來。
高野五十六是下死手啊。
難怪。
田順平自從歸順東北野戰(zhàn)軍海軍聯(lián)合艦隊后,一點想回腳盆雞的心思都沒有。
他主動帶著艦上的官兵學(xué)習(xí)華夏的文化,認(rèn)識錯誤,改正錯誤。
高野五十六吐了口血。
他盯著挨揍的西條英機(jī),“這狗東西,就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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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野五十六抬頭看向露娜。
雖然他不知道清道夫?清道夫為什么派露娜來參加談判。
但從多次因露娜而挨打的切身體會上,高野五十六非常小心。
露娜是葉安然的姐。
關(guān)系比親姐還鐵。
他要不是差點讓葉安然弄死,可能也會對露娜口出狂。
只不過,高野五十六現(xiàn)在不會了。
這場談判。
他一直低調(diào)。
他們想要重新進(jìn)攻支那,就要先認(rèn)慫。
只有他們在米國的幫助下有了先進(jìn)的戰(zhàn)機(jī),和強(qiáng)大的海軍軍艦,才能重新讓支那人低頭。
現(xiàn)在裝逼,等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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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走到西條英機(jī)面前。
他蹲下看著臉有淤青的西條英機(jī),“你剛剛罵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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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英機(jī):……
他惶恐的往桌子底下挪了挪。
趙主任:……
要不是和葉安然,李忠義,張小六在談判現(xiàn)場,他甚至以為是在白日做夢。
說實話。
這種當(dāng)面敲打腳盆雞最高軍事長官的事情,趙主任在夢里也不敢想。
主要是這種事情不切實際。
以他們的裝備和實力,和軍事實力強(qiáng)大,擁有世界頂級海軍軍事體系的腳盆雞抗衡,無異于是在做夢。
趙主任輕輕地把手放在大腿上。
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塊,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啊……”
疼。
趙主任深呼口氣。
不是在做夢。
葉安然到底是如何做到讓鬼子如此敬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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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英機(jī)躲在談判桌下面,他盯著葉安然,“我們是在談判?!?
“真正的戰(zhàn)士,決斗只能是在戰(zhàn)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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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葉安然快被西條英機(jī)氣笑了。
說的好像在戰(zhàn)場上他能夠打贏一樣。
他右手放在腰間的快拔套上。
手指掀開牛皮卡扣。
黑亮的槍柄,露在外面。
西條英機(jī)眼冒金星,“八嘎!”
“你,你是在踐踏蝗軍的尊嚴(yán)??!”
“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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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
“至于這么激動嗎?”
“你最好在我拔槍打死你之前滾出來?!?
“……”
“別讓你這狗東西的尸體,污染了匯中飯店的風(fēng)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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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英機(jī)嚇了一跳。
他快速從談判桌底下爬出來。
他黑著臉。
包扎著腦袋的白色醫(yī)用紗布,此刻一半是血,一半是茶漬。
“葉先生,我們是談判?!?
“談判就應(yīng)該拿出談判的風(fēng)度和誠意是不是?”
“華夏有句古話,叫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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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嘴角一掀,還以為西條英機(jī)要說什么吸吸務(wù)者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