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安靜了。
本莊繁一臉愁容。
雙馬島恢復了戰(zhàn)爭前的寧靜,雙方的軍艦停泊在海面上,互不相容。
他跑到鳳翔號t望哨,認真,仔細地觀察了每一艘支那軍艦。
他們的甲板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甚至,連駕駛艙里的船長、大副等人都不見了。
遠處雙馬島上。
東北軍在沿線部署的防登陸阻擊帶,只剩下輕重機槍,堆放在塹壕上方。
人,不見了?
本莊繁喉結(jié)滾動著。
十五分鐘前,還有飛機從雙馬島起飛,在他們軍艦上空飛了一遭。
自那架偵察機降落后,事情變得非常蹊蹺。
他們的海軍航空兵在空戰(zhàn)中傷亡太大。
雖說數(shù)量上有絕對的優(yōu)勢。
礙于東北空軍先進的戰(zhàn)斗機,他們派出去的飛機,就像下雨一樣往海里掉。
搞得海軍航空兵司令部的人,有苦難。
海軍參謀本部多次致電前沿。
希望高野五十六和本莊繁能找到破局之辦法。
以降低海軍航空兵的傷亡。
他們的飛機。
還要用來征服世界。
征服支那和東亞諸國。
要是被東北空軍給打破產(chǎn)了,天蝗可能會氣得吐血。
接下來的戰(zhàn)斗。
海軍航空兵很難再給海軍、和登陸部隊提供支援。
他們派出去兩百架迎戰(zhàn)的飛機,能飛回機場的,恐怕只有一半。
慘重的傷亡比例。
意味著接下來的戰(zhàn)爭,會更加艱難。
他們不能在依靠飛機。
因此只能加大海軍艦艇的炮擊力度。
待到補給艦對各軍艦完成補給,他們將以最快,最迅猛的方式,向停泊在雙馬島海峽的支那海軍發(fā)起全面攻擊。
本莊繁蹙著眉頭,“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高野五十六站在他身旁,“有什么不對勁的?”
“那些軍艦上的士兵,哪一個不是腳盆雞帝國土生土長的軍人?”
“他們只是一開始誤入歧途,現(xiàn)在正是迷途知返的時候。”
“將軍,不要拿高貴的蝗族血統(tǒng),對比懦弱、無能的支那豬?!?
“我軍屯兵滿洲,其皇協(xié)軍的數(shù)量遠遠超過我正規(guī)軍。”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支那人天生就是奴才相。”
“他們這個民族,號稱有五千年的歷史,哈哈哈,其中,可能有4999年,都是跪著的。”
“他們的膝蓋已經(jīng)扎在了泥土里。”
“想站起來?可笑!”
“支那人只配跪著??!”
…
高野五十六咬牙切齒,惱怒地看著前方停泊在海面上的支那軍艦。
他要用大炮丈量支那人的土地。
叫東北那幫支那豬,死無葬身之地。
葉安然!!
一想到這個名字,他恨得牙癢癢。
總有一天。
他要把葉安然抓起來,像割生魚片一樣,割掉葉安然身上的肉。
本莊繁扭頭看向高野五十六。
他眼神里充滿了怨念。
看得出,他是真的看不上支那民族。
本莊繁輕嘆一聲,“高野將軍。”
“華夏有句古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們最好還是提前防范一下?!?
“支那人善用詭計,講究兵不厭詐,我們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本莊繁下了t望臺。
命令登陸部隊,延遲登陸雙馬島的時間。
等待命令。
高野五十六愣住。
他走上去吐槽道:“本莊君?!?
“你整日研究支那兵法?!?
“就這?”
“真是膽小如鼠,枉為一軍指揮官?!?
…
本莊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