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見她的時候可以三番兩次將她拒之門外,想見她了又忽然跑到她眼前來發(fā)瘋,還不顧她的意愿玩強制愛這一套。
他以為他是霸總嗎?這樣很帥嗎?
想不通就不想了,紀清絮索性將他拋之腦后,快速洗了個澡,吃了粒藥睡過去。
因為這幾日事太多,加上藥的副作用,她沒能睡多久就醒了。
天色還沒完全亮起來,灰藍灰藍的,她望向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才五點。
紀清絮也不打算睡回籠覺,她便起床把剩下幾個還沒拆封的紙箱子拆開,將雜物歸攏起來,順便收拾了下家。
她一口氣把整個房子收拾干凈,再看時間,已經(jīng)將近八點。
累得她有些直不起腰,但這三個小時里她心無旁騖,短暫地逃離了一下現(xiàn)實世界,在家務中放松了緊繃的情緒。
家務活細碎繁雜,收拾完時她額間和后背都滲出零星的汗液,于是直接沖了澡。
一切都安排妥當后,紀清絮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樹葉茂密蔥綠,和天的藍交相輝映,讓人心情也變得輕松。
平時的現(xiàn)在她應該已經(jīng)做好妝造,準備拍攝了。
這樣想著她便拿起手機又問了紀淮忱,可這次他卻讓她別著急,完全沒了昨天的焦灼。
紀清絮看著紀淮忱發(fā)來的消息,牽動唇角扯出自嘲的弧度。
之前是她太孤立無援,所以見到一根稻草便把它緊緊攥在手里。
可她卻忘了,現(xiàn)在那根稻草早已變得纖細不堪,是沒辦法將她拽上岸的。
紀清絮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與其等著別人救她,不如自救。
她打開微博看了眼熱搜榜,她的名字仍掛在榜上。
雖然藝臻和品牌方已經(jīng)發(fā)了聲明,可該造謠的依然在造謠,甚至愈演愈烈。
有人說她有心理疾病,才會虐待動物,他們說得煞有其事,像是真看見她掛過精神科。
紀清絮抓了把頭發(fā),快要絕望的時候終于讓她找到一個突破口。
絨絨去過寵物醫(yī)院!
她猛拍一下腦袋,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醫(yī)院肯定有絨絨的就診記錄,她把截圖放出來,虐狗的謠便能不攻自破。
畢竟誰會虐完狗還去給狗看病。
找到了證據(jù)她便不想再等,起身換好衣服,將自己遮嚴實后便駕車去了醫(yī)院。
八點正好是早高峰,路上擁堵,等她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
帶絨絨去醫(yī)院的人不是她,主治醫(yī)生自然也不會輕易給她提供病歷,她索性找到醫(yī)院信息科。
紀清絮敲了兩聲,門被拉開,信息科主任疑惑地看著眼前辯不出臉的女人,“您是?”
她手指捏住墨鏡一端,往下拽了點,露出淺淡的琥珀眼眸。
很少有人不認識紀清絮,主任也不過是三十來歲的女人,便一眼認出她,驚呼道:“紀......清絮?”
主任一陣詫異后便立刻反應過來,后兩個字壓著音量,將她拉進辦公室。
進了房間,紀清絮將臉上遮擋物摘掉,簡意賅:
“您好,半個月前我助理帶了只狗來貴院做了檢查,能不能麻煩您給我調(diào)一下就診記錄和病歷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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