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盛聽到屬下嚇得亂叫,轉頭一看,看到他們全都將槍給扔了。^薪/丸`.?榊`棧-¨哽·欣?嶵^快?
他的臉瞬間黑了下去,罵道,“蠢貨!你們讓槍干什么!”
“蛇,是蛇!”
有人大喊道。
“蛇?!”
丁長盛的臉更黑了,有種想要破口大罵的沖動!
蛇你媽啊蛇,發(fā)什么神經呢!
蘇平嘖嘖舌,手中那片血紅色的花瓣,在手中飛速消散。
尸香魔芋還真的是管用??!
哪怕只是那么一小瓣,就有這樣的效果!
更讓蘇平驚喜的是,他還用上了女王給他說的操控尸香魔芋的巫術。
他拿著尸香魔芋花瓣,小試牛刀,能夠精準的控制尸香魔芋致幻效果影響的人群,甚至還能加強幻覺效果。
這玩意兒,妥妥的迷-幻-藥??!
真好用!
老胡和胖子見狀,抓住機會,跑過去,不一會的功夫,把一二十個人丁家人全都撂倒了,然后用繩子捆了起來。
丁長盛看到這架勢,人都懵了!
這什么情況?
這些人的身手怎么一個個都這么厲害?!
他見勢不妙,轉身就要逃走,一扭頭,就撞在了蘇平的身上,然后自己被反震的一屁股跌倒在地。
丁長盛雖然是三姓水魈中丁家的族長,但是他確是個普通人,就連水鬼也不是,仗著手底下那些人作威作福。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道,“丁伯伯,現(xiàn)在您還有什么話要說?”
“颯颯,我是你丁伯伯??!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只是擔心他們傷害你!”
丁長盛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解釋道,“現(xiàn)在看來,他們是你真正的朋友!這樣丁伯伯就放心離開了!”
“丁伯伯?!?
易颯看著求饒的丁長盛,心中一軟,道,“念在我們都是三姓水魈的份上,這一次,就饒過你!要是有下一次,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放心,沒有下一次了!”
丁長盛立刻回答道,然后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一下身上華貴的衣服,看了旁邊被抓起來的丁家人一眼,道,“颯颯,讓你的朋友,把他們也給放了吧!”
“胡哥,胖哥,楊姐姐,把他們都給放了吧?!^i¢a!o~s^h\u/o_c-h+i·..c\o\m^”
易颯點點頭,對幾人喊道。
蘇平看著易颯搖了搖頭,道,“颯颯,有時候我們不能太仁慈!尤其是對那些想要殺我們的人……”
易颯還是太年輕了,沒有這方面的思想覺悟。
老胡他們就不說了,都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見。
但是易颯還是個孩子,要從小去培養(yǎng),不能感情用事!
別人怎么對你,你也要怎么對別人。
這是處事最基本的準則!
說著蘇平抬手,抓住丁長盛的脖子,然后從腰間的竹筒沖捏出來一個蟲子,塞進了嘴里,然后將他的嘴合上去,眼看著他咽到肚子里,這才松開他。
“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丁長盛用手摳著喉嚨,想要吐出來,可怎么吐都吐不出來。
“滇南特有的蠱蟲,這個蟲子,以人肉為食,不斷的繁衍生殖,一個月內得不到壓制蟲子的藥物,五臟六腑都會被蠱蟲吃干凈!”
蘇平聲音平淡的說道。
這三西天來,他可一點都沒有歇著。
借助長生蠱培養(yǎng)出來了一批蠱蟲,專門用來控制別人!
有時候,活人比死人更管用!
“你嚇唬我?!”
丁長盛震驚的看著蘇平,他也聽說過滇南白族的蠱蟲,只是一首沒有見識過,以至于他一首以為是道聽途說。
蘇平說道,“自己摁一下肋骨下邊,是不是隱隱作痛?”
丁長盛輕輕摁了一下,就有一股鉆心的疼痛席卷全身,一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冷汗首流。~微*趣^暁?稅¨.耕?薪*最^全′
“要怎么樣,才能給我解藥?”
“拿來吧!”
“什么?”
“你們丁家的祖牌?!?
“你……”
丁長盛憤怒的盯著蘇平,道,“你干脆殺了我吧!我就算死,也不會將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給你的!”
“很有志氣嘛。”
蘇平無所謂的笑道,“我相信,會有那么一天,你會回來找我的。”
現(xiàn)在問丁長盛要祖牌,丁長盛也沒有。
因為丁長盛知道佩戴祖牌會有后遺癥,所以即便他是族長,也沒有佩戴祖牌,應該放在了丁家的密室中保管起來了。
但是和小命相比,祖牌又算得了什么呢?
蘇平相信,這老小子很快就會屈服。
而且祖牌只是個開胃菜,控制丁長盛,等于說控制了黃河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