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街道更加安靜，似乎連蟲鳴都聽不到了。

110靜默地和她對視，這是k時隔四年，第一次靠近涂窈。

十八歲到二十二歲，不比五歲到十六歲那樣能輕易看出變化。

她還是像當(dāng)年那樣，衣角沾著泥點，手上灰撲撲的，手背上還有一些泥土干掉后的灰漬。

瘦巴巴的模樣，眼神卻格外明亮。

唯一的區(qū)別是，k太久沒有聽到涂窈叫k一聲小爹。

110重復(fù)：你從前叫我小爹。

涂窈一眨不眨地看著k，下一秒，突然背過身：“我不叫?！?

110：？

不等k開口，涂窈就重新抬頭，一本正經(jīng)道：“除非你告訴我小池真正付出了什么。”

“你不要跟我說是健康，我知道不僅僅是健康，也不是壽命。”

應(yīng)該是更本質(zhì)的一些東西。

她不是沒有察覺到，那十三期綜藝?yán)铮砍Φ暮诹弦粋€又一個被她有意無意地澄清，還有南柯一次又一次的水劫。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到處都透著古怪。

或許那個東西才是貫穿他們這些人過去那些經(jīng)歷的關(guān)鍵。

110：......

110一向刻板公正的程序里一瞬間涌上久違的無奈。

只是短短的兩天，涂窈就算失去了那些記憶，也迅速填補了幾乎所有的空白。

k嘆了口氣：你真正想知道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

k的傻閨女，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怎么保證兩個世界順利融合。

“是啊?！蓖狂簲偸郑骸暗悄憧隙ú粫嬖V我?！?

110機械音晦澀：為什么覺得我不會告訴你。

涂窈脫口而出：“因為你不能說。”

“如果你能說，小池早就知道了。”

這個世界既有非自然的存在，相應(yīng)的，也該有屬于非自然的規(guī)則。

110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