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廳門口,蔣太夫人正準備上車。
余光一瞥,看到窗外的青年,叫停了車子。
“胥董?!?
胥池接過外送的一束花,緩聲道:“我是晚輩,您叫我名字就好?!?
蔣太夫人笑笑,故意調(diào)侃:“那也叫小池?”
胥池也笑了:“自然可以?!?
蔣太夫人看了眼他手里那捧新鮮的花束,又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人。
胥麒山的小兒子,最擅長拿捏人心,在暗涌深流的港城幾乎掌控了所有的信息流,在燕京自然也是如此。
她直接點明:“你知道那孩子是他們的妹妹?”
胥池挑眉,承認:“是?!?
“太夫人也知道了?!?
蔣太夫人點了點頭:“上次回去之后,我看了那個綜藝?!?
蔣太夫人想查一個人也很容易。
但比起胥池這樣熱衷于拿捏人心的商人來說,老太太還是要寬厚幾分,也稍稍多一些原則,只查了最淺層的一部分。
她的往事不愿人提,她也尊重著這些年輕孩子的過去。
“所以現(xiàn)在小姑娘是失憶了,她還不知道她就是那幾個孩子的妹妹?”
胥池笑了一聲,眸光意味不明:“......對,她還不知道,她其實就是他們的妹妹?!?
蔣老太太點了點頭,“是個很難得的一個孩子,值得這么多人疼她?!?
有著天然的處理問題的能力,也有穩(wěn)固自持的原則。
胥池還是笑著,“所以話又說回來,老太太。”
“不管您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太喜歡您剛剛對她的反復(fù)試探?!?
一瞬間,如沐春風,卻夾雜著淡淡的危意。
蔣太夫人微怔,片刻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因為我審判她試探她,就等于質(zhì)疑了你交朋友的眼光嗎?”
“不?!?
胥池淡淡道:“因為您質(zhì)疑了她?!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