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在意這兩個闖進來的陌生人。
只是對比其他病房的人有家人維護,南柯一個人躺在空曠的病房里,看起來有些落寞。
大概是經歷了這么多次的調解失敗,看家屬也不在,兩個經理態(tài)度無所顧忌地不耐煩了。
“我們看過病例,您這傷得也不重,最嚴重的還是那點低血糖,我們把醫(yī)藥費賠了,您簽個和解書,行吧?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再說你們音樂會門口沒設置安保,也沒設置提醒,后臺人又這么多,我們哪知道這里要舉辦什么音樂會啊,怪不了我們?!?
病房外,涂朝夕臉色已經黑了,涂窈掏了掏口袋,掏出兩個口罩遞給他。
嚴肅道:“哥,戴上?!?
不然等下傳出涂朝夕病房打人的黑料,又白干。
看南柯不理人,兩人更不耐煩了。
“你簽不簽!不簽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別......”
還沒說完,病房門忽然“砰”的一下開了!
涂朝夕和涂窈雙雙戴著口罩,站在門口。
南柯聞聲看過來,整個人一瞬恍惚。
下一秒,就看到涂朝夕氣勢洶洶,徑直沖過來就要揍人:“你剛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你要對誰不客氣?!”
“我先對你不客氣!”
兩個中年男人嚇得連連后退,“你......你誰!你想干什么,憑什么打人!”
“揍你怎么了,我今天不揍你個一級傷殘我跟你姓!”
“打......打人犯法!”
涂窈叉腰:“我哥是精神病,精神病打人不犯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