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轉(zhuǎn)頭朝孟鶴朗那邊看了過去,他一個人坐在樹下,眉頭這兩天一直皺著沒怎么松開過。
別的人都是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偶爾也能搭句話,偏偏他孤身一人,也從未找什么人搭過話。
這個監(jiān)軍還真是奇怪。
收回目光,尉遲衍將剛剛烤熱的干糧餅撕了一半下來,走到孟鶴朗的身邊遞過去。
看到眼前出現(xiàn)的餅子,還冒著熱氣,孟鶴朗疑惑的抬頭看向來人,“王爺?”
“看你一個人坐在這里,也沒有生火,干糧冷硬,烤熱的好入口一些?!蔽具t衍開口說著。
孟鶴朗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多謝王爺,這種事情我的確不太清楚?!?
接過餅子,撕了一小塊塞進(jìn)嘴里慢慢嚼著,陸明昇看他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照你這樣的吃法,到時候上了戰(zhàn)場,收斂尸體都趕不上熱乎的?!?
聽著他的話,孟鶴朗動作一滯,抬起頭看向陸明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住,我對行軍打仗的事情并不了解,雖然祖父是行伍出身,但我自小就是走文官路子,所以”
他這么一番解釋,倒是讓陸明昇有些接不上話來,他并非是嘲笑,只是覺得有意思罷了。
撓撓頭,陸明昇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是鎮(zhèn)國公舉薦你來做監(jiān)軍的嗎?他既然知道你從未接觸過這方面,總應(yīng)該給你一些建議或是指導(dǎo)吧?”
建議?指導(dǎo)?
孟鶴朗不禁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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