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穆長溪就有古怪,可是誰都不相信,就連尉遲欣這個難伺候的長公主,也被穆長溪三兩語哄了過去。
再看看現(xiàn)在,尉遲欣已經(jīng)解了毒,正常出入公主府,跟從前沒什么兩樣。
穆長溪雖然又瘸了,可尉遲衍護著她,尉遲欣護著她,聽說宮里的太后娘娘和皇后也都護著她。
明明就是一無是處的草包,憑什么占著豫王妃的位置,憑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愛護?
反觀她自己,現(xiàn)在不得不借口生病困在丞相府里,根本不敢出門。
曾經(jīng)名滿京城的相府才女葉知意,現(xiàn)在怕是也沒幾個人記得了。
“爹,咱們,是不是敗了?”葉知意癱坐在地上,喃喃的問道。
敗了?
葉丞相的怒氣慢慢消散,也在想這件事。
敗了嗎?
并沒有!他才不會??!就憑尉遲軒和尉遲衍這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可能勝的過他這個浸淫朝堂數(shù)十載的老狐貍呢!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葉知意,“沒有敗,咱們?nèi)~家,是不會敗的!”
一句話,他似乎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才說了出來。
葉知意抬頭看向他,哪怕如今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胡須花白,葉丞相仿佛還是那個幼時高大的身影,能為她遮風擋雨,能為她撐起一方天地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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