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你還有何話好說!”尉遲軒勃然大怒,抬手指著尉遲衍的鼻子吼道。
見此情景,穆長溪看向那宮女,開口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奴婢見到,王爺給太后娘娘添茶的時候,倒了一些粉末進茶里?!蹦菍m女雖然還是在哭,但說話倒是說的清楚。
穆長溪瞇了瞇眼睛,“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那宮女還在抽抽噎噎,“就,就是前日,王爺進宮陪太后說話,原本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的,只是后來有事離開,只有王爺陪著?!?
她抬起頭看向穆長溪,“奴婢本想給太后娘娘添茶的,但是王爺搶先一步,主動要給太后添茶,便是那會兒,奴婢看見的。”
人證都說的這么清楚了,太后就是有心維護,也沒辦法毫不在意。
即便她心里還是不相信尉遲衍會下毒害她,可總不能說憑感覺就免了他的罪。
就在太后滿心焦急的時候,穆長溪又朝她看了過來,“母后,那日王爺給您添了茶,您在喝茶之前,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嗎?”
喝茶之前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太后皺著眉頭想了半晌,隨后搖搖頭,“沒有,阿衍給哀家添了茶,又陪著說了幾句話,哀家口干,隨手就端起茶喝了?!?
穆長溪又看向柳嬤嬤,“那嬤嬤可曾記得這中間發(fā)生過什么嗎?”
柳嬤嬤也搖頭,“沒有,王爺最近常來陪太后,那日揶揄往常并無二致。”
見她問東問西的,尉遲軒不滿了起來,“長溪,你問這么多做什么,沒聽她說的,尉遲衍不光下毒,還允諾她日后做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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