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男人說話,季慎之就先一步道,“你家三小姐在游船上污蔑豫王妃與本谷主,溪溪作為我的好徒兒,又怎么會給污蔑師父的人治病呢?”
那人張張嘴,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原本已經(jīng)有些平息的笑話,被季慎之這么一提,眾人就又想起來了,忍不住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看著情況越來越糟,那男人也顧不得別的,一招手,帶著國公府的其他下人離開了溪溪醫(yī)館。
很快,醫(yī)館又恢復了秩序,眾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忙碌了。
“師父你怎么過來了?”穆長溪問道。
季慎之收起扇子,笑瞇瞇的在穆長溪的身邊坐下,“知道你出來一趟不方便,我沒事就過來瞧瞧?!?
說完,他又想起剛剛那人說的孟采薇的事情,咳嗽一聲,“對了,孟采薇還有那兩個小姐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她當然不會管了!穆長溪彎起嘴角,“我知道,師爺這是替我出氣呢,我不會這么不識好歹?!?
“你知道了啊?!奔旧髦畬擂瘟似饋?。
穆長溪挑挑眉,“這事情多簡單,我也落水了,怎么我就沒有長瘡呢,而且,她們的瘡也是第二日才長出來的,河里能有什么毒物,壓制一日才發(fā)出來呢?”
“我爹說的對,你腦子是好使?!奔旧髦f道。
聽到這聲夸獎,穆長溪并沒有回話,她總覺得季慎之還有別的話要跟她說。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