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想拉著他多問幾句嗎?
又不是要殺了他!
穆長溪連連抱怨了幾句,皺著眉頭撐著地板站起身來,又揉了揉疼痛的屁股。
站在身邊兒的夜行衣,連攙扶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他還當(dāng)是主子帶回來的少夫人呢,沒成想,居然只是一個人質(zhì)罷了。
“看來你也知道夜襲,那就機靈點,別有什么旁的想法,平白讓自己受了委屈。”夜行衣冷冷的晲了穆長溪一眼,“我們夜襲并不是沒有人性,你若是聽話,我們自然不能為難你?!?
穆長溪也看了看他,勾了勾唇后,并未回答。
——
入夜。
“主子?!币剐幸驴觳蕉鴣?,步子快而輕巧,聽不見半點聲響。
他站定了身子,恭敬的低頭。
“她睡下了?”
“這是自然。”夜行衣笑笑,“我在她的吃食之中摻了些蒙汗藥?!?
貓頭鷹回過身來,笑意更甚,甚至,輕輕笑出了聲。
“主子?”夜行衣吃了一驚,不知這笑意是何用意,便下意識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還真信了她的把戲,堂堂的藥王谷谷主之弟子,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被你算計一番?!?
這下,夜行衣愣在了原地。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