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的徒兒已經(jīng)被祁景煜傷著了?
季慎之氣血上涌,擼起袖子就要去找祁景煜算賬。
尉遲衍,“?”
怎么提起他爹,就嚇成這樣,連門都不進(jìn)就跑了?
男人的眼底一暗,“你不會(huì)是這么害怕吧?”
“什么害怕,我要去找祁景煜,幫徒兒報(bào)仇!”季慎之拍著胸脯道,他覺得以他的能力,處理一個(gè)祁景煜不在話下。
起碼。
打個(gè)五五分成是可以的。
尉遲衍頗為無語。
“你心里除了祁景煜,還有其他東西嗎?”尉遲衍這話問的,直擊季慎之的靈魂。
季慎之愣了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除了祁景煜,自然還有我的好徒兒,徒兒都因?yàn)槟侨嗽軅?,我還不趕緊去報(bào)仇!”
“還有你,也別往里走了,你家溪溪都受傷了,你還有空在這打趣我?”季慎之氣得不行,一把拉住了季慎之的胳膊就往外薅。
季慎之心里不斷為穆長溪打抱不平,這尉遲衍完全就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嘛!
真是個(gè)純粹的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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