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溪。”尉遲衍面露難色,似乎是在思考著該如何和穆長溪開口。
這人又要說什么
穆長溪覺得自己有些無奈,每天面對著這種奇怪的人是會燒死很多腦細胞的。
她瞇著杏眸睨了睨尉遲衍,斟酌了半晌,道,“王爺,你我二人都這么熟了,還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罷?!?
不必藏著掖著的。
何況,那日他不是還大不慚的提起讓自己搬到正殿去睡?
“長溪,你是不是”尉遲衍頓了頓,才下定決心一般,“你是不是沒有錢了?”
穆長溪一怔。
“王爺說此話是何意?”穆長溪眼底一片笑意。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
看來王爺也是性情中人。
“若非缺錢,你怎么會向德妃和珍嬪要那么多銀錢作為賠禮?”尉遲衍嘆息一聲,“日后,我多給你些銀子作為日常之用?!?
聞,穆長溪倒是晃了晃腦袋,“自然不是?!?
“德妃和珍嬪不僅僅是語冒犯我,更是設(shè)計陷害,要將我置于不仁不義之地,若是我不加以懲治,豈不是丟了咱們王府的顏面?”穆長溪咬著下唇,委屈道,“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王爺著想?!?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