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溪忍不住一陣心疼,她也是女人,自然明白一張漂亮的臉蛋對于女人的重要性。
“沒什么的,溪溪大夫,這已經(jīng)很多年了?!甭渎洳蛔匀坏拿嗣约旱哪橗嫞笥中⌒牡拇魃狭嗣婕?,“我這面紗從未在人前摘下過,您還是頭一個見過的。”
雖說她是戴上了面紗,可那疤痕和毒瘡,仍然徘徊在穆長溪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你這毒瘡已經(jīng)有幾年了?”穆長溪詫異道,“那每次發(fā)作時,你不會覺得奇癢無比么?”
她善于用毒,自然也明白這毒瘡長在臉上有多么的難以忍受。
“這么多年,我都習慣了?!甭渎湫α诵?,一雙眼睛彎彎的。
穆長溪緊蹙著眉頭,“如此難受,你怎么也不找個醫(yī)館看看?你把面紗摘下來,我好好幫你看看?!?
她還不知道這毒瘡屬于哪一種,若是能夠治療的,她也能幫了落落這個忙。
畢竟是在她醫(yī)館里幫著的,據(jù)穆澄所說,落落也不求每月多少銀子,只想要個能擋風避雨之處就是了。
這樣的姑娘,讓人怎么不心疼呢?
落落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驚愕,“溪溪大夫,我也看過許多的郎中,郎中都說,沒辦法治療?!?
說著,落落又分外落寞的低垂著頭,“我還是不讓您費事了?!?
“快點,若是我能看,你豈不是能舒服不少?”穆長溪催促著,“就算是你的臉不能恢復(fù),也不至于讓身上這么難受不是?”
禁不住穆長溪的熱情,落落還是將面紗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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