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走后,裘婷悄悄地探了個腦袋出來,“王妃,王爺是不是生氣了?”
“不知道,總覺得好像怪怪的?!蹦麻L溪瞇了瞇眸子,抬眼望向裘婷,“裘婷,今日我們的行動并未被他察覺吧?”
裘婷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日出去前,王妃說過了不讓別人跟著,我便遣散了幾個暗衛(wèi)?!?
“反正以我的身手,保護(hù)王妃是綽綽有余了?!濒面梦⑽⒁恍?,十分自戀的跟穆長溪說著話。
自然,裘婷的實(shí)力,穆長溪是知道的。
聽見裘婷的話后,她到底還是放松下來了些許,最近的事務(wù)繁多,尉遲衍的情緒不對也是正常的。
她總不能逼著人家一直保持個好心情吧?
眼看著一道道飯菜擺在桌上,穆長溪累了一天,便吃了些飯菜,早早上了床。
——
翌日一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床上時,穆長溪睜開了雙眼,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穿戴整齊。
古代這些復(fù)雜的頭飾她一律不會佩戴,平時若非嫩芽幫忙,她一般會選擇一根素簪,能把頭發(fā)挽起來不遮擋視線就是了。
拿起簪子,穆長溪熟練的在頭上挽起了一個發(fā)髻。
“王妃”嫩芽推開房門時,穆長溪已經(jīng)梳妝完畢,站在房內(nèi)舒展著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