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坐正身子,雙腿交疊在一起,緩緩開口道,“你倒是說說,你的同黨有何人?”
女人的身體微微一抖,像是尤為恐懼尉遲衍的動作,緊接著,她就搖了搖頭。
“還想耍花招?”男人勾起唇角來,上半身稍稍向前探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女人朝后縮了縮,“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相互之間并沒有多少的交流,連稱呼都只叫代號?!?
尉遲衍輕輕的笑出聲來,笑聲回蕩,碰觸到了牢房的墻壁,又悠悠的蕩了回來。
這笑聲,在幽深的牢房之中,顯得格外恐怖。
“我們剛被送往京都,心中只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其余的一概不知。”女人的瞳孔顫了顫,如同一只受了驚的小獸。
看她被嚇得這幅誠惶誠恐的模樣,并不像是偽裝出來的,穆長溪與尉遲衍二人對視一眼,才察覺到對方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勾著唇角,又道,“那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空曠的地牢里,他的聲音朗朗,幾乎能聽得到回音。
穆長溪也歪著頭看向女人,心中卻回憶起了尉遲衍有關(guān)于她們抓了個襁褓之中的嬰兒那句話。
連區(qū)區(qū)一個嬰兒都不放過,還真連人都稱不上了。
如今能有今日,也全都是這些人鄒游自取罷了。
“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培養(yǎng)新的毒人,順便探查這周圍的地形?!迸苏f著,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般,“對了,在來之前,還特意得了命令,要多注意豫王府四周的地形,回去繪制成地形圖?!?
尉遲衍聽了這話,才感興趣般的挑了挑眉毛,“哦,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