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順著他的骨骼紋理,穆長溪緩慢而有力的刮了下去。
一道道紅痧出現(xiàn),穆長溪依著他的腎俞穴刮著。
不久,尉遲衍的背后泛了紅。
打聽到消息而來的嫩芽透過帷幔看見了穆長溪正坐在尉遲衍的身上忙碌,當(dāng)即羞紅了一張臉,關(guān)緊了門埋頭出去了。
男人悶哼一聲,抬起頭來,正對上穆長溪慌亂的眸子。
怎么治著病,他突然醒過來了?
兩人如此這么大眼瞪小眼,分外尷尬。
“額,你剛才發(fā)燒了,我在幫你退燒?!蹦麻L溪的視線游離,不敢與尉遲衍對視。
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剛扒光了他的上衣,為了幫他退燒吧?
尉遲衍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卻猛然感覺到背后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嘶了一聲后又趴了下來,“那你對我的背做了什么?”
“刮痧,你知道吧?是一種瀉火的方式,能讓你盡快降溫?!边@話問到了穆長溪的專業(yè)上,她把刮痧的好處給尉遲衍滔滔不絕講了一通。
男人的眼神深邃,帶著些不解,仍然在看著穆長溪。
穆長溪的嘴角抽了抽,滿臉不自然的一把給尉遲衍蓋上了被子,“剛刮痧后不能著涼,你就蓋著這被子吧?!?
尉遲衍倒是很聽話,蓋著被子趴在床上,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