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我見你印堂發(fā)青,走路虛浮,大有腎虛之像,這些進補的丹藥你拿著,定能有所緩解?!?
穆長溪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完成了對杜訣的面診,又去找白團子拿了些六味地黃丸,塞在了杜訣手里。
杜訣,“”
怎么他白搭了一副金針,還確診了自己腎虛?
只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便收了下來。
這未免也有些太尷尬了
杜訣哭笑不得,訕訕將兩人送到了門口。
——
“杜訣當真腎虛?”兩人坐上了馬車,尉遲衍實在是憋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穆長溪欣賞著自己新得的這副金針,笑瞇瞇道,“那是自然,估計他生活不規(guī)律,所以腎氣不足,并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
尉遲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后又看向了窗外。
不一會兒,馬車便到了豫王府門口。
尉遲衍剛握著穆長溪的手將她扶下馬車,陸明昇便快步而來,搭在尉遲衍的耳邊說了句什么。
頓時,男人的眉頭緊鎖,臉都黑了幾分。
“怎么了?”穆長溪抬眸望去,察覺到他的變化,便關心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嗎?你先別急,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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