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過后,穆長溪便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那老婆子。
“穆長溪,你可有什么要解釋的?”劉大人坐在高堂之上,滿目威嚴(yán)地開了口,“這神仙藥一案,到底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沒有。”
穆長溪清脆地開口,一張小臉兒上滿是堅定。
她的眼神睨過王婆子,后者則是心虛的低下了頭,不敢與穆長溪對視。
還真是個沒膽量的,穆長溪在心中嗤笑,難保是被那掌柜的拉來墊背,王婆子又早有準(zhǔn)備,準(zhǔn)備拉自己下水。
看來,那天在王府附近救了她,并非偶然。
“王婆子,不知道你那被刺傷的手好了沒有?!蹦麻L溪幽幽地看向她,“我那日在王府附近發(fā)現(xiàn)你,你的手被毒刺刺中,已經(jīng)腫的老高?!?
“如果沒有我,恐怕你早就撒手人寰了吧?”穆長溪諷刺的勾起了唇角。
說罷,她又無辜的看向劉大人,“大人,那日的真相是,我在家門附近發(fā)現(xiàn)了這位大娘,她不慎中毒,已然暈了過去,而我為她治療了傷口?!?
“下午,她便帶了謝禮來豫王府感謝我,我本奇怪她為何知道我的住處在哪里,但她人很熱情,說話也客氣,便沒有多問。”
“這位大娘聲稱她沒有子嗣,一個人在鄉(xiāng)下做農(nóng)活,可她拉著我的時候,手上并無做農(nóng)活的老繭,我便知道了不對?!?
穆長溪抱著雙臂,踱步到王婆子身邊,她還伏著身子跪得極低,大概是心虛所致,不敢抬頭。
“而那些罌粟殼和大麻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在那她來送謝禮時留下的?!蹦麻L溪分析的頭頭是道,那婆子的頭也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