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天連天的雨讓河床上升的更加快了,水壩崩塌更是壓死下游的最后一根稻草。逃難的難民越來越多,他們聚集在潮濕的環(huán)境中及其容易滋生細菌,這樣一來,瘟疫是遲早的事情。
只是,穆長溪想不明白的是,為何朝廷這次事先的準備并沒有做好,才導致了如此嚴重的瘟疫。
穆長溪坐在燈前走了神,突然身后傳來一聲驚叫,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過頭去,只見嫩芽抱著被褥遠離床榻。
穆長溪皺起眉頭,問道:“發(fā)生何事了?”
“回稟王妃,床榻上方的屋頂漏水了,水把被褥打濕了一塊?!?
穆長溪立即走過來查看,果然如同嫩芽所說,屋頂上時不時有水珠落下,剛開始是緩緩的一滴,慢慢的滴落的速度開始加快,雨水很快把床榻弄濕。
嫩芽實在是生氣,說話時的語氣也重了幾分。“這個孔縣令怎么敢給王爺和王妃住這樣的地方,這要如何睡人?不行,我得找他們?nèi)?!?
嫩芽一副急沖沖要去找人干架的姿態(tài),穆長溪趕緊拉住她。
“你先別沖動,我看孔縣令并非是這樣的人,而且我不覺得一個小小的縣令有這樣的膽子敢得罪豫王,這其中或許是有什么誤會,等一會兒王爺回來了再說?!?
“好吧,那今夜王爺和王妃要睡哪里?”
穆長溪微笑著,沒有說話。
另一邊,在窄小的客間中,幾個高大的男人聚集在一起,為首的便是尉遲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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