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悅在大理寺的人動手之前快步走到穆長溪身邊挽住她的手臂。
“大人,溪溪大夫是我請來的,這次能找到證據(jù)也多虧了溪溪大夫給我支招,她有權(quán)利站在這里?!?
如此,謝玄也就不好再趕人了,只是問道:“如今證據(jù)確鑿,本官要帶人回大理寺審問是正常流程,為何溪溪大夫你要出面阻攔?”
“回稟大人,我只是覺得這其中還有其他內(nèi)情,我覺得,只憑文姨娘一個人是不會這么容易給程員外投毒的,她一定還有同伙,若是現(xiàn)在把人把人帶回大理寺,只怕就算大人嚴刑拷打?qū)弳枂柍隽送?,到時再回來抓人恐怕也抓不到了?!?
“那你想怎么做?”
穆長溪往前走幾步蹲在文姨娘的面前,她審視的目光和文姨娘四目相對。
文姨娘也看著她,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原來是你在背后指點,我就說程悅怎么一下子變的聰明了,我派了那么多人盯著她,卻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和你聯(lián)系的,看來還是我小看你們了。”
“事到如今就不要顧左右而他了,文姨娘你隱忍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報仇,程員外當年害死你全家,你就也要害死程府上下,我說的,對嗎?”
文姨娘瞳孔睜大,驚訝的看著穆長溪。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長溪又繼續(xù)說道:“當年你經(jīng)歷家破人亡后幾番輾轉(zhuǎn)來到京城,為了實現(xiàn)你的復(fù)仇計劃你委身與程員外,在府中的井水下毒,但是長時間的投毒必然會讓你暴露,所以你還有同謀,出了事你不跑想來也是想保護這個人吧?”
文姨娘藏在袖子里的手暗自緊了緊,而后她釋然一笑。
“證據(jù)呢?我確實是給他下毒了,但是我沒有同伙,都是我自己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