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溪抬起眼眸對上秦皇后的雙眸,一雙桃花眼下是如此的平靜,像是早就知道這一切就會發(fā)生一樣。
到底是怎樣的經(jīng)歷能夠讓一個人變得如此處事不驚。
穆長溪對這位秦皇后又多了些好奇。
這邊,太后趕到承乾殿的時候,太醫(yī)也趕到了。他們一前一后的走進去。
整個承乾殿混亂不堪,奏折散落一地,連燭臺都倒了,地上都是蠟油。
太后滿眼的震驚,她走進看到站在臺階上的尉遲軒,雖然尉遲軒面色冷淡的站著,可是他身上的龍袍還是有些亂,衣領上的第一個紐扣都松開了。
太后觀察四周,終于在一個柱子那里看到坐在地上的尉遲衍。
尉遲衍一身玄衣,若非是血從手臂流到手指上,都看不見他身上的血跡。
太后心疼極了。
“你們何必走到這一步啊,阿軒他是你弟弟啊,你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尉遲軒淡淡的看著尉遲衍,語氣冰冷。
“母后不妨問問他做了什么好事?”
太后意外的轉頭看向尉遲衍。兄弟相殘還是來了嗎?她老了,只是想要子孫承歡膝下而已,實在不想爭斗了大半輩子老了還要看子孫相殘的畫面。
太后走過去,“阿衍,跟你皇兄認個錯好不好。”
尉遲衍撇過頭,“兒臣不過是希望皇兄廣開路,何錯之有?”
說完,尉遲衍又捂著傷口,痛苦的閉上眼睛。
“罷了,罷了,太醫(yī)趕快現(xiàn)在止血。”太后看到血流出來的更多,擔心的不行,再沒心思去追究其他。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