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蹦麻L溪剛要從地上爬起來,余光中瞥到有一只大手伸在她面前。
穆長溪把右手搭在尉遲衍的右手上,尉遲衍一用力就把穆長溪拉起來了。
他撿起地上的披風抓在手上,未曾抖落上面的灰塵,走出去的時候就扔給了外面的侍衛(wèi)。
讓穆長溪沒想到的是,尉遲衍不知道從哪里搞搞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挺破的,又破又小。
只是現(xiàn)在她們的處境確實沒得挑了。
穆長溪坐上馬車,總感覺大風刮來,車頂都能飛了。
山路崎嶇,馬車顛簸的更加厲害了。
才沒走多久,穆長溪就感覺到身上的傷口又在作痛。
她趕緊拿出止痛藥服下,藥效起了作用,她終于不再感覺到疼痛。
想起來,她從京都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帶著傷趕路,還真是有始有終。
穆長溪靠在車壁上緩緩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她睜開一點縫隙,看到坐在身邊的尉遲衍一動不動,而他的額頭卻在冒著汗。
從昨夜到現(xiàn)在,尉遲衍也是受了傷的。
她身手去探尉遲衍的額頭,卻把閉著眼睛的人弄醒,疲倦的目光落在穆長溪身上。
“你發(fā)燒了?!?
“你為何不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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