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著急的要給她定罪名,看來是等不及了。
“長公主先不用著急給我定罪,不妨先聽聽看我的解釋?!?
尉遲欣冷笑一聲,“眼見為實(shí),我們這么多人親眼見到的,難道還有假?”
尉遲欣十分堅(jiān)持,甚至已經(jīng)差使自己的婢女去請大夫,只是穆長溪怎么可能讓她如愿呢?
“要不王爺,你來決定吧?!?
這一下把難題交給了尉遲衍。
尉遲衍不知道穆長溪要玩什么把戲,但是這個(gè)女人一直在掐著自己的腿,讓他也感覺到疼痛。
尉遲衍的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如果眼神會(huì)殺人的話,穆長溪不知道已經(jīng)死多少次了。
“讓她試試吧?!?
尉遲欣目瞪口呆,“阿衍你糊涂啊,方才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
尉遲衍無事尉遲欣的憤怒,彎下身把穆長溪抱起來放在輪椅上。他也挺想看看穆長溪究竟要做什么。
穆長溪拿出一根銀針捏在手上,直到輪椅停在那侍女旁邊。
“穆長溪,你要干什么?”尉遲欣有些擔(dān)心,快速上前想要制止穆長溪的動(dòng)作。
可是她來不及了。
阿紫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
她沒有嗆水,甚至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你們看,不用請大夫了。”穆長溪滿意的笑著。
聰明如尉遲衍,自然能看出這其中端倪。
方才還奄奄一息,現(xiàn)在就能活奔亂跳了,說出去誰信??!
緩過來的阿紫立刻意識(shí)到不對(duì),腿一軟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尉遲衍一聲呵斥:“說!你為何要這么做?”
“奴婢、奴婢”阿紫渾身濕透,這個(gè)季節(jié)濕衣貼在身上凍得她直發(fā)抖,支支吾吾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皇姐你說,陷害王妃該當(dāng)何罪???”
雖是這么問的,但是穆長溪根本沒給尉遲欣開口的機(jī)會(huì)。
又繼續(xù)道:“皇姐不說,那我就替皇姐說,按照王府的規(guī)矩陷害王妃是要打三十大板然后趕出王府?!?
“不過我想,如果阿紫姑娘能說出幕后主使是誰,本王妃可以既往不咎替你向王爺求情?!?
聞,阿紫慌了。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阿紫跪著移動(dòng)到尉遲欣腳邊,“長公主求求你救救奴婢,奴婢都是聽了你的吩咐才這么做的,奴婢不想被趕出王府啊。”
尉遲欣嫌棄的扯過自己的裙角,眼神開始有些飄忽不定。
“你、你在胡說什么,本宮何時(shí)指使你做過這種事情!阿衍,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們說的,是穆長溪她故意設(shè)計(jì)陷害本宮?!?
連解釋都這么蒼白無力,穆長溪聽了直發(f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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