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撤退的途中他們遭遇了敵人的小規(guī)模追擊隊伍。
這支追擊隊伍明顯是被夜襲行動激怒了企圖報復(fù)。
莫立即指揮隊伍進行應(yīng)對展開了一場緊張刺激的追逐戰(zhàn)。
“不要直接交火用地形和速度牽制他們?!蹦吐曄蜿爢T們下達(dá)指令。
在那片連綿起伏、溝壑縱橫的山地間,一場精心策劃的伏擊戰(zhàn)正悄然拉開帷幕。他們,一群訓(xùn)練有素、意志堅定的戰(zhàn)士,對這片山地的每一處褶皺、每一道溝壑都了如指掌。憑借著對復(fù)雜地形的深刻熟悉,他們巧妙地利用山巒的掩護、山谷的回響,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獵手,悄無聲息地將敵人引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伏擊區(qū)。
當(dāng)敵人懵懂無知地踏入這片死亡陷阱,周圍的寧靜瞬間被打破。原本靜謐的山林仿佛從沉睡中蘇醒,殺機四伏。敵人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絕境,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此時,莫率領(lǐng)的隊伍如同神兵天降,從高地上猛然發(fā)動攻擊。剎那間,箭雨如蝗蟲般遮天蔽日,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劃破長空,直直地射向敵人。同時,各種投擲武器也如暴風(fēng)驟雨般傾瀉而下,手榴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線,在敵群中炸開,火光沖天,塵土飛揚。敵人在這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擊下,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亂作一團,慘叫聲、呼喊聲回蕩在整個山谷。
而在遙遠(yuǎn)的紅細(xì)胞訓(xùn)練基地,宿舍里正上演著另一番場景。張北行剛踏入宿舍的那一刻,原本或坐或躺、各自忙碌的隊員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瞬間都來了精神,一股腦兒地圍了上來,將他團團圍在中間。
李二牛第一個沖上前,他身材壯實,滿臉憨厚,此刻卻滿臉擔(dān)憂,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切地問道:“羽哥,情況咋樣?一號領(lǐng)導(dǎo)不會真打算把你給開了吧?你可是咱們隊里的頂梁柱啊,要是你走了,咱們以后可咋辦?”說著,還忍不住用手撓了撓頭,眼神中滿是不安。
宋凱飛則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撇撇嘴,大大咧咧地說:“怎么可能,就這么點小事兒,頂多記個大過,開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羽哥你平時表現(xiàn)那么好,領(lǐng)導(dǎo)心里肯定有數(shù),哪能因為這點事兒就把你開了,那不是自斷臂膀嘛?!?
徐天龍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沉穩(wěn)和思索,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宋凱飛的觀點,緩緩說道:“不過記大過也挺麻煩的。咱們隊長提干速度那么快,這么年輕就是中尉了,那可是靠著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拼出來的。要是真記個大過,這檔案上可就留下污點了,兩三年內(nèi)都別想再晉升了。這對隊長以后的發(fā)展影響可不小啊?!?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強也忍不住開口了,他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是啊,羽哥,這事兒可不能小瞧了。咱們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領(lǐng)導(dǎo)說說情,把這事兒的影響降到最低。畢竟你在隊里的貢獻(xiàn)大家都有目共睹,不能因為這一次就毀了大好前程啊?!?
張北行看著眼前這群關(guān)心自己的兄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李二牛的肩膀,又看了看其他人,說道:“大家別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一號領(lǐng)導(dǎo)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會根據(jù)實際情況做出公正的判斷的。再說了,我也確實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接受處罰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被這點挫折打倒的,以后我會更加努力,不辜負(fù)大家對我的期望?!?
隊員們聽了張北行的話,紛紛點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和斗志。他們知道,無論遇到什么困難,只要大家團結(jié)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難關(guān)。在這個充滿挑戰(zhàn)和機遇的紅細(xì)胞訓(xùn)練基地,他們將繼續(xù)并肩作戰(zhàn),書寫屬于他們的輝煌篇章。
“沒錯?!焙纬抗庖颤c頭附和,“羽哥,最后結(jié)果到底怎么樣了?”
看著眼前幾人七嘴八舌、焦急萬分的模樣,張北行心里雖然有些感動,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傲嬌的表情。他無奈地擺擺手,把幾人從身邊推開:“淡定點,安然同志根本沒去告狀,就算真有什么事,憑我的魅力還處理不了?”
眾人見張北行一臉輕松,都不禁松了一口氣??礃幼樱鸶缡菦]事了。
何晨光笑著說:“我就說嘛,上次咱們在林子里救了她們倆一命,就這點玩笑話,不至于公報私仇。”
“羽哥,你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宋凱飛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怎么?你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五號就沒說要暫時免你的職之類的?”
張北行目光如炬,冷冷地掃視過去,冷笑不已:“怎么?飛行員,你也對我的隊長職位感興趣?”
語氣雖然客氣,但其中暗藏殺機。這時候要是點頭,那可就是個大傻子了!
宋凱飛連忙搖頭,義憤填膺地說:“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會覬覦隊長的寶座!你居然這么想我?唉,那我可真是太傷心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宋凱飛趕緊趁熱打鐵,生怕被牽連,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如果咱們紅細(xì)胞小組必須有個隊長的話,那絕對非你張北行莫屬?。 ?
張北行呵呵一笑:“真心話?”
“比真金白銀還真!”
“切,我才不信呢?!睆埍毙衼G給他一個白眼,“不過,如果你真的感興趣,也不是不可以。來,咱們過過手,只要你能打贏我,我親自去和五號說!”
說著,張北行捏緊拳頭,發(fā)出咔咔的響聲。
宋凱飛縮了縮脖子,臉色尷尬,不敢吭聲。
跟你動手?呵呵,你以為我傻呀,我才不想被你打成豬頭呢!
“告訴你們一件事。”沉默片刻后,張北行讓大家回到各自的床鋪上坐下,正色說道。
徐天龍問:“好事還是壞事?”
“好事?!睆埍毙泻喴赓W,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和五號為大家爭取到了一次難得的作戰(zhàn)機會。在這次對抗演習(xí)中,我們紅細(xì)胞將取代雷電突擊隊以往的磨刀石地位,作為紅軍主力的特種部隊參戰(zhàn)?!?
什么?這么快又有演習(xí)了!
張北行微微一頓,繼續(xù)說道:“這是我們紅細(xì)胞特別行動小組成立以來的第一次戰(zhàn)斗,所以,只許勝不許??!”
聽到這個消息,何晨光眼前一亮:“羽哥,我們的對手是誰?”
說著,他的眉宇間露出一絲遲疑:“該不會是咱們鐵拳團吧?”
李二牛也有些猶豫地說:“要真是咱們的老部隊,這仗可咋打呀?”
張北行沒有興趣和他們繞圈子,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他們:“不是鐵拳團,咱們這次的對手是一個全新的敵人,是移防到東南軍區(qū)的合成九旅!”
合成九旅?聽到這個部隊番號,徐天龍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這支部隊我有印象,原來是裝甲部隊吧?我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安全部的時候,和他們的孟小海副旅長打過交道?!?
“對。”張北行點點頭,“不光你和他們打過交道,我們也一樣。二牛,還記得在新兵連的那次勇氣訓(xùn)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