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小姐一切正常。
水清黎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問她怎么了。
“小姐,你告訴我你去哪兒了,可把我急壞了。”
水清黎笑了笑,回到房間才知道水麗麗找了她好幾個小時,還去了張北行房間。
“你怎么這么奇怪,去張北行房間找我?”
“我還以為你今晚要把身子給人家呢?!?
“這怎么可能,我白送人家都不要,我犯得著往上湊嗎?”
說起這事,她還是有些難過。
總覺得太悲哀了。
白送人家都不要,能不悲哀嗎?
“好了,小姐,你今晚到底去哪兒了?”
“這是秘密,你就別問了。”
水麗麗特別不高興,覺得今天的小姐太奇怪了。
以前有什么秘密都會告訴自己。
“小姐,我覺得你變了,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你。”
“當(dāng)然是我,還能有假?”
“當(dāng)然有,那個老聶會化妝,說不定變出個小姐來呢?!?
水麗麗為自己的大膽想法嚇了一跳,要求檢查水清黎的身子,確認(rèn)是她才行。
水清黎也讓她檢查。
她大腿上有個胎記。
水麗麗確認(rèn)了這一點(diǎn)。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好了,確認(rèn)是小姐我就放心了?!?
其實水麗麗還是想問她去哪兒了,但知道她不說,自己就不問了。
過了一會兒,水麗麗接到張北行的電話。
“我聽到聲音,你回來了,你去哪兒了?”
“明天再告訴你吧,我現(xiàn)在困了?!?
“也好,知道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聽到這話,水清黎感覺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張北行,沒想到你還關(guān)心我?!?
“那當(dāng)然,咱們是朋友嘛。”
吳金花也很關(guān)心,很快也打來電話。
“是呀,我回來了,不好意思,讓你們擔(dān)心了,明天我會告訴你們我去哪兒了?!?
吳金花說本來也沒擔(dān)心她,都是水麗麗著急,這丫頭真是個忠心的好姑娘。
“不過,她確實對我挺忠心的。”
很快,第二天清晨到了。
張北行起床洗漱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昨天的水清黎確實很奇怪。
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大家?
而且,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早餐時,張北行見那兩個大男人沒來,就他和三個女孩在。
張北行問:“咋回事?國主和水大年咋沒來呢?”
“別管他們了,咱們自己吃就行。”水清黎說道。
她看起來特別鎮(zhèn)定。
張北行又皺了皺眉。
他覺得這事和昨晚的事兒脫不了干系。
吳金花沒察覺出啥,繼續(xù)吃著。
可張北行吃得一點(diǎn)都不順心,和平常大不一樣。
水清黎心里明白,張北行肯定猜到啥了。
飯后,水清黎問:“都吃完了吧?我讓下人來收拾?!?
張北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往常,吃完大家就各忙各的了。
今天水清黎卻多說了這么一句。
水麗麗也不知道咋回事。
很快,下人收拾好了。
吳金花知道水清黎有話要說。
果然,水清黎說:“張北行,你來說吧?!?
“我能說啥?”張北行問。
“你應(yīng)該知道我要說啥?!彼謇璺磫?。
“說吧,你爸和你叔咋回事,你是不是把他們給解決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驚了。
水麗麗問:“小姐,昨晚到底咋回事?”
水清黎笑了,覺得張北行真聰明。
已經(jīng)察覺到問題所在了。
吳金花覺得自己太笨了,居然沒反應(yīng)過來。
水清黎馬上從兜里掏出個東西。
“瞧瞧,這是咱們林國的國印?!?
張北行一看,就是個像玉璽的東西,吳金花也仔細(xì)瞅了瞅。
水麗麗問:“小姐,咋回事?你咋會有這?”
“你別問了,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哦?!彼慃悜?yīng)道。
張北行點(diǎn)頭。
“看來,你已經(jīng)成真正的林國國主了。”
這話一出,兩個女人又驚了。
吳金花眼睛瞪得老大。
水麗麗還是忍不住想問,但最終沒問出口,還是等小姐說吧。
水清黎說:“你們肯定特別好奇,我是咋得到的,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
她回想起昨晚的事兒。
她先去找水大州。
當(dāng)時,父親已經(jīng)睡下了。
她敲門后,水大州覺得奇怪。
這么晚咋來了?都深夜了。
水清黎拿著些葡萄,說要和父親好好聊聊,好久沒談心了。
水大州也沒多想,立馬讓女兒進(jìn)來了。
接著,女兒說了好多話。
水大州也吃了水果。
可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頭暈?zāi)X脹,以為是困了。
但水清黎可高興了。因為她已經(jīng)在水果里下藥了。
她下午不是去買菜那么簡單,是去買藥了。所以不讓水麗麗跟著。
誰都不能跟著。
就是為了做這事兒。
不一會兒,水大州就受不了了,水清黎說:“爸,你看看這個?!?
水清黎拿出一份文件,水大州擺手。
說,還是明天再看吧,今天太累了。
“不行,明天說不定你就昏迷了?!?
水大州馬上一驚,好像一下子清醒了。
“女兒,咋回事?”
水大州趕緊看那份文件。
居然是傳位詔書。
“女兒,你這是啥意思?”
水大州問。
可女兒只是笑,啥也不說。
那是一份詔書,讓水大州把位置傳給水清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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