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識趣地不再語,畢竟他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
很快,車子停在了國主府前,張北行立刻給水清黎打去了電話,分享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水清黎并未入睡,聽到消息后,她欣喜若狂,連忙和水麗麗一同迎了出來。
門口的保安見狀,一臉愕然,張北行怎么和國主走得這么近了?
而且,張北行背上似乎還背著個人。
有保安忍不住問道:“國主,這是怎么回事?”
水大年并未理會,態(tài)度冷漠,讓保安們一頭霧水。
水清黎和水麗麗飛快地跑來,看到這一幕,高興得說不出話來,水清黎更是淚光閃爍。
“侄女,別哭了,咱們進屋說?!彼竽臧参康馈?
張北行卻提出,要先解決這幾個保安,以免后患無窮。
水大年點頭同意,保安們慌忙詢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北行將水中月放在地上,揭示道:“這才是你們真正的主子?!?
保安們一愣,怎么突然冒出兩個國主?
水大年講述了對方冒充自己的經過,以及如何敗壞自己的名聲,讓自己背負謀害兄長的罪名。
保安們大驚失色,連忙道歉,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張北行卻冷峻地說:“你們是成年人,卻不忠于原主子水大州,罪該萬死?!?
保安們求饒不止,卻無濟于事。
水大年讓張北行處理他們,張北行只是讓他們昏迷過去。
水大年似乎有些不滿,想置他們于死地,但張北行認為他們罪不至死,就此作罷。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暫時不追究了。”水大年說道,恢復了往日的威嚴。
眾人隨即進入大廳,水大州聞訊也立刻趕來。
看到水大年,再瞧瞧地上的水中玉,他一時語塞。
水大年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大哥,我們終于見面了,這個畜生害我名聲掃地?!?
“原來是假冒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水大州感慨萬分,兩人緊緊相擁。
水清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趕緊拍下了這溫馨的一幕。
“太好了,我都感動了?!彼慃惒林蹨I說道。
過了一會兒,水大年走到張北行面前,再次表示感謝。
“張北行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
張北行謙遜地表示不必客氣。
水清黎則想借機提起海島的事,雖然沒明說,但眼神已經透露了一切。
張北行覺得時機不成熟,而且兄弟倆都固執(zhí)己見,于是決定暫時不提。
果然,水大州開口了,他對張北行的所作所為表示感激,但堅決反對借此談條件。
水大年也附和道:“公事私事不能混為一談。”
水清黎覺得他們太固執(zhí)了,張北行卻自信滿滿地說:“我會用自己的方式為九州帝國爭取那片海島?!?
這樣一來,兩天后的談判就失去了意義,張北行有些失落。
水大年提議設宴慶祝,但水大州卻以疲憊為由拒絕了,說明天再說。
張北行回到房間不久,水清黎就來敲門。
張北行開門詢問何事,水清黎表示不要介意兄弟倆的固執(zhí)。
“沒關系,我早有預料,而且我相信最后的勝利屬于我們的?!睆埍毙袌远ǖ卣f。
“看來你們之間免不了一場較量。”水清黎憂心忡忡,卻也無力改變。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睆埍毙姓f道。
水清黎好奇地問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水大年的,張北行笑道:“明天早餐時再聊吧?!?
雖然水清黎好奇心切,但張北行既然這么說了,她也只能乖乖回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小純就向大家詳細敘述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他說,幸好水中月去喝酒了,不然還真沒機會去他家呢。
水大年聽完,哈哈大笑,感慨道:“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水清黎也很高興,覺得這是好人有好報的證明。這下子,家里可熱鬧了。
水大州問張北行,那個冒牌貨該怎么處理。
張北行說:“不急,大家發(fā)現(xiàn)國主不見了,肯定很著急。先讓那些相關的人急一急,不是更好嗎?”
大家都覺得張北行說得有道理。吳金花問,那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張北行說:“如果你單位忙,就回去;如果不忙,就留在這兒陪我吧。”
吳金花給單位打了個電話,發(fā)現(xiàn)并不是特別忙,于是就決定留下來了。
國主府里,有人發(fā)現(xiàn)國主不在,都開始猜測起來。
今天本來還有很多事情要發(fā)布,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國主出席。
張北行又想起了昨天那幾個外國人跟水中月商討的條件,現(xiàn)在都沒法實現(xiàn)了。
水大州兩兄弟得知外國人的情況后,也很生氣。
那些外國人早就想找他們的麻煩了,現(xiàn)在看到他們吃癟,心里別提多高興了。于是,再次向張北行表示感謝。
這時,水清黎的手機響了。
原來是她派出去找周天真的人打來的,說已經找到周天真了,他在一個酒吧里。
水清黎覺得,現(xiàn)在水大年已經找到了,其實沒必要再找周天真了。
但對方說,周天真畢竟是犯罪分子,還是得把他交出來。
“那好吧,你把他帶回來吧?!彼謇枵f。
掛斷電話后,水清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冒牌貨到底是誰呢?
她問水大年:“叔叔,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我當然知道,他是水中月?!彼竽暾f。
“什么?怎么會是他?”水大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站了起來。
他記得前幾年聽說水中月出事了??!
水大年解釋說,水中月其實并沒出事,他剛開始也不知道。
接著,他就給大家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有一天,他在家里喝酒,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對方說想見他一面,聲音聽起來特別熟悉,他感覺是水中月。
但他又不敢相信,因為他知道水中月已經死了。
對方果然自報家門,說他就是水中月,現(xiàn)在就在他家門口。
他于是走到門口,迎接對方。
對方戴著墨鏡和帽子,很快就摘了下來,露出了真面目。
果然就是水中月。
張北行插話問:“水清黎,這水中月到底是什么人?”
“按輩分,我也該叫他叔叔,不過他是旁支,和我們的血緣關系不算特別近?!彼謇枵f。
張北行說:“那好吧,繼續(xù)說下去?!?
水大年于是繼續(xù)講述。
他把水中月請進屋里,泡了茶,讓對方講講事情的經過。
水中月說,當年大家都知道他出了車禍,其實他找了個替身,真正的他躲在外面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但問他具體干什么大事,他就不說了。
水大年也就沒再追問。水中月又說,他這次出現(xiàn),是想再做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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