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解釋道:“因為他是正統(tǒng)的,其他人都是得位不正的,所以我當(dāng)然支持以前的國主了。”
原來如此。司機還表示,到達目的地后,他希望能見一下水大州。水清黎表示沒問題。
司機又問:“公主,你不擔(dān)心我會謀殺國主嗎?”
水清黎笑道:“不擔(dān)心,因為你也不會成功。那里有張北行在呢?!?
司機對張北行更加好奇了,決定一會兒要好好見見他。
終于,十分鐘后,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司機松了一口氣,指著不遠處的小山洞問:“公主,是不是那個山洞?”
水清黎點了點頭,說:“我給張北行打個電話,讓他出來一下?!?
張北行和吳金花很快從山洞里走了出來。水清黎興奮地說:“果然在這里,咱們下車吧?!?
四人一同下車,水清黎快步奔向張北行:“我爸爸呢?他還好嗎?”
“他當(dāng)然好,我答應(yīng)過不會讓他出事,我說話算數(shù)?!睆埍毙谢卮鸬馈?
司機走到張北行身旁,主動伸出手來,張北行雖不認識他,但也禮貌地回握了。司機笑著說,一路上幾個女孩子都在不停地夸贊張北行,讓他也對張北行充滿了好奇和敬意。
趙芳芳用她那勾魂的眼神望著張北行,這讓水麗麗很是不悅。她輕咳一聲,低聲警告趙芳芳:“在這里別亂放電,沒好處的?!壁w芳芳哼了一聲,司機見狀便提出要先離開。
水清黎連忙說道:“我們可能一會兒還要坐車,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到時候再聯(lián)系你。”司機同意了,雙方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隨后,一行人走進山洞。
水大州坐在一張板凳上,水清黎見他安然無恙,心中大石落地,快步走到他身前,緊緊握住他的手:“爸爸,你沒事吧?”
水大州微笑著回答:“放心,我沒事。”
他的目光隨后轉(zhuǎn)向了趙芳芳,“你就是趙芳芳?”趙芳芳點了點頭。水清黎招呼大家先坐下,山洞里沒什么像樣的座位,只能將就坐在石頭上。
“好了,趙芳芳,現(xiàn)在人都到齊了,你有什么話就快說吧?!彼謇璐叽俚馈G貨鰟t主動坐在山洞口,一邊盯著里面,一邊留意著外面,確保沒人偷聽。
趙芳芳開始講述,前天她和水大年在一起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她清楚地記得水大年的背部有一個胎記,像小拇指那么大,不仔細看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水大年女人多,估計很少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但她可是心細如塵。
水大州不耐煩地打斷她:“你說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
趙芳芳心想這水大州也是個急脾氣,于是直接說了她的結(jié)論——她覺得這個水大年是個冒牌貨,根本不是真人。
“什么?冒牌貨?這怎么可能?”水清黎第一個提出質(zhì)疑,她怎么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叔叔呢?
雖然叔叔是個壞人,但她對自己的判斷還是很有信心的。她看向水大州,水大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弟弟又沒有雙胞胎兄弟,怎么可能是冒牌貨呢?
估計是水大年把胎記處理掉了,他在這個位置上,處理一個胎記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芳芳說她也考慮過這種可能,但她還是覺得不對勁。而且,水大年的一些習(xí)慣也變了很多。
“反正就是和平常不一樣,我這么說吧,那天我們還嘗試了很多新姿勢,可是他平常根本不會這么花樣百出。”說到這里,水清黎的臉紅了起來。
趙芳芳堅信她的直覺是正確的,水大年肯定是另有其人。
這時,水清黎看向張北行:“你相信她說的嗎?”
張北行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但他也表示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的,回去的時候可以試探一下水大年,但不能太明顯,否則可能會打草驚蛇。最好的辦法是讓水大州說一些關(guān)于水大年的事情來驗證。
水清黎問張北行:“你這么說,是不是已經(jīng)相信趙芳芳的話了?”
張北行回答:“或許吧,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人皮面具這種東西,所以這種事情確實有可能發(fā)生。”
趙芳芳急切地說:“我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就是希望你們能把真的水大年救出來。我和他是有感情的,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很多女人都是為了錢、為了權(quán)利,但我是真的為了感情?!?
說著,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而且,她這么做全是為了國主好,說著還瞥了水大州一眼。
水大年卻在心里琢磨著一個問題: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假冒的,那到底是誰在冒充他?
真正的水大年又在哪里呢?他其實內(nèi)心深處倒希望這個人是假的,因為親兄弟背叛自己,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精神都快崩潰了。如果是假的,那還算是個安慰。
水清黎見狀,便對水大州說:“那你還是跟我說說,他都有哪些事情吧。”水大州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來。大家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誰也沒插話。
一個小時后,張北行突然提了個話題,問水清黎哪里能找到化妝師。水清黎疑惑地問:“你的意思是要給我化妝,然后好去接近水大年嗎?”張北行點了點頭,說這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給水大州也化妝,讓他去國主府生活,老住在山洞里也不是個事兒。
水大州覺得張北行想得挺周到,趙芳芳則說她認識一個化妝師,可以打電話叫他來。她說,大家既然把這么多事情都跟她說了,就是信任她,她也不能讓大家失望。于是,她立刻打了個電話:“喂,老聶,你來大生意了,我給你發(fā)個位置,你快過來,記得帶上你的工具?!?
“什么?要我把人帶到你那里去?這不太方便啊,我現(xiàn)在沒法跟你解釋,不過你可以加錢。”
掛斷電話后,趙芳芳說:“你們得花不少錢,這沒問題吧?”
水大州擺了擺手,說只要能讓他化妝,花多少錢都行。
他看出這個女人很純粹,也許心里真的愛著水大年。
不過,水大年一直不肯娶妻,就是想擁有更多的女人,這種生活確實挺瀟灑的,水大州甚至都有點羨慕。
趙芳芳也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快要成為功臣了。她還說,如果真的是水大年,他絕對不會篡奪權(quán)位。水大州輕輕笑著,說:“看得出來,你很了解他啊?!彼杏X自己復(fù)位在即,一旦揭露當(dāng)前的國主是假的,他就能重新掌權(quán)了。
水清黎看到水大州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轉(zhuǎn)頭看向張北行,恰好張北行也在看她。
過了一會兒,化妝師老聶終于來了。老聶長得清秀,但身材矮小,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
“怎么讓我來這么個地方???”剛到山洞口,老聶就抱怨道。
趙芳芳迎了出去,說:“接下來,我讓你看一個人,你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然后就把他領(lǐng)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