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聳了聳肩。
“那你有更好的主意嗎?所以只能試試這個了。”
吳金花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兩人很快來到了一戶人家。這時,水大年已經(jīng)離開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下人們正在打掃,他徑直走向書房,那是他從不讓任何人踏足的地方。
書房里書并不多,他走到書架后,在墻上按下一個開關(guān)。
墻壁瞬間裂開,露出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與水大年一模一樣的男子。
“今天再來跟你說說最近的事?!彼竽暝诖策呑?。
躺著的男子說:“你就這么一直胡作非為下去嗎?”
水大年拍了拍那男子的臉。
“對啊,反正最后挨罵的是你,我只管享受成果?!?
那男子狠狠地說:“水中月,你簡直喪心病狂!”
原來躺著的才是真正的水大年,而一直冒充國主的,真名叫水中月。
半小時后,水中月走出書房,回到了辦公室,繼續(xù)扮演著水大年的角色。
張北行兩人也走進(jìn)了一戶人家,家里住著個中年獵戶。
聽說他們來要水,獵戶立刻給了他們。接著,兩人熱情地聊起了天。
原來獵戶一直單身,沒娶過媳婦。
“大叔,能給我們講講村里最近有啥趣事嗎?”張北行問。
獵戶隨便說了幾件,都是平平淡淡的小事。
“想聽故事啊,去村口找劉小二吧,他知道得多。”
張北行一喜,或許能從劉小二那里打聽到什么。
于是,他們按照獵戶的指引,找到了劉小二的家。
可家門鎖著,問鄰居也不知道劉小二去哪兒了。
張北行說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一會兒再來。
獵戶回家了,兩人在村口轉(zhuǎn)悠起來。
吳金花說這樣盲目找不是辦法。
“大小姐,我不是說過了嗎?沒別的好辦法呀。”
天黑了,劉小二也沒回來。張北行無奈,只好先回去。
水清黎問他們結(jié)果怎么樣。
張北行說,明天再去看看。
“你們今天沒事吧?那個家伙沒對你們怎么樣吧?”
水清黎說,今天還算安全,沒人來打擾。
第二天吃早飯時,水清黎看到網(wǎng)上有個熱門新聞。
是關(guān)于海島的問題,國際組織發(fā)聲了。
大多數(shù)人支持鄰國,認(rèn)為海島應(yīng)歸林國所有。
九州帝國所說的歷史淵源站不住腳。
現(xiàn)在有兩種觀點,一是林國應(yīng)完全管理海島;二是兩國共同開發(fā),密切合作。
第二種觀點占主流,完全支持九州帝國的很少。
有些國家怕受指責(zé),也傾向第二種說法。
水清黎把這事告訴張北行,讓他別生氣。
張北行差點把水清黎的手機(jī)摔了。
“我怎么能不生氣?這些人怎么睜眼說瞎話?”
吳金花也很生氣,但她覺得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
林國為了得到海島,真是下足了功夫。
“我承認(rèn),這事我爸也有責(zé)任。”
水清黎嘆了口氣。
這時,水大年打來了電話。
水清黎知道,他是來炫耀的。
她接起電話,開了免提。
“好侄女,網(wǎng)上有個熱門新聞,你看了嗎?”
“我剛看過,叔叔,你手段真高。”
“丫頭,別這么說嘛,這事你爸也功勞不小。”
水中月哈哈大笑起來。
“別忘了把這個消息告訴張北行哦?!?
“老東西,不用你操心,你方爺爺我早就知道了!”張北行大聲說道。
水大年一聽,怒火中燒,但隨即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他問張北行,聽了這事有何感想。
張北行冷笑一聲:“感想就是你們都是一群混蛋。不過水大年,咱們約定的日子可不多了,幾天后的結(jié)果,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
水大年哼了一聲:“我當(dāng)然清楚,不就是戰(zhàn)爭嘛。我說過,我不喜歡戰(zhàn)爭,但既然你這么喜歡,那我就陪你到底。”
張北行糾正他,說自己也不希望戰(zhàn)爭。
“那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水大年疑惑道。
“你怎么這么笨?到時候我會單獨解決你?!睆埍毙兄辈恢M。
他說,不能因為一個人的錯誤,就讓很多人受罪。
“既然是你的錯,那就只解決你一個人?!?
水大年笑得更加得意:“好啊,那我就等著看。”
張北行不再理他,水清黎直接掛了電話,稱贊張北行懟得好。
但水清黎也擔(dān)憂,懟得好有什么用,水大年現(xiàn)在還是逍遙自在,主宰著一切。
張北行發(fā)誓,三天后一定要解決水大年。
“別這么說,他已經(jīng)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睆埍毙邪参克慃?。
他知道水麗麗不是諷刺自己,而是心里著急。
接著,他們決定繼續(xù)出去尋找線索。
水清黎和水麗麗堅持要一起,張北行同意了。
一個小時后,他們再次來到劉小二家。
這次,劉小二在家,正刷著鞋子,哼著小曲。
他獨居,父母已去世,三十歲了還沒娶媳婦,因為他喜歡獨來獨往。
看到四個人,尤其是三個美女,他驚訝不已。
張北行問:“你是劉小二嗎?”
“是我,那你們沒找錯?!眲⑿《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