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盡管使出來吧?!睆埍毙袕娜莶黄?。
陳宣瞬間感覺自己仿佛被耍了一般,他心中暗罵張北行狡猾。但既然張北行自尋死路,他必將讓其付出代價。
這時,他輕輕一拍手,屋內(nèi)的一扇門應(yīng)聲而開,走出四個模樣一模一樣的男子,原來是四胞胎。他們迅速將張北行四面包圍。
張北行敏銳地察覺到,這四人絕非等閑之輩,定是高手無疑。
很快,他們便展開了一個陣法,張北行只覺眼前一黑,仿佛被卷入了一個漆黑的小屋。而陳宣已趁機離去。
張北行只覺身體如觸電般麻木,雙腿無法動彈。緊接著,他被四人扛起,帶進了另一間屋子。
他意識清醒,但身體卻絲毫不能動彈。他心中暗嘆,想不到陳宣手下竟有如此多高手。
在這間屋子里,四人迅速用繩子將他綁得嚴嚴實實。他越是掙扎,繩子綁得越緊。張北行心中沮喪,是自己太大意了,還是實力不濟?
此時,水清黎和水麗麗仍在房間里焦急等待。
過了一會兒,水清黎吩咐下人去看看張北行的情況,但下人卻置若罔聞。
水麗麗大怒:“大公主在命令你,你竟敢不聽?”
“對不起,我們只聽陳老爺?shù)?,誰的話也不聽,就算國主來了也沒用?!毕氯死淅涞鼗卮?。
水麗麗氣得直咬牙,水清黎卻勸她不要生氣。
她心中漸漸涌起一股悔意,當(dāng)初接到電話后沖動地趕來,現(xiàn)在看來實在是個錯誤的決定。她意識到陳宣設(shè)下了一個陰謀,而張北行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她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雖然周圍還有許多下人,但她毫不避諱。
水麗麗聽后,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接下來該怎么辦呢?水清黎也表示迷茫,只能聽天由命了。
黃昏時分,有下人送來飯菜。水清黎卻將飯菜掀翻在地:“把你們的主子叫來!”
“對不起,我們老爺正忙著呢,沒時間見你們。”下人回答道。
“簡直是豈有此理!”水清黎氣得渾身發(fā)抖。水麗麗趕忙攙扶著她,勸她不要再生氣了。
水清黎表示,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吃飯了,看陳宣能把她怎么樣。
水麗麗卻覺得可惜,因為這些飯菜看起來還不錯。她小聲嘀咕道:“小姐,我肚子真的餓了。”
“你有沒有點骨氣?瞧瞧你這點出息!”水清黎訓(xùn)斥道。
水麗麗不敢再語,她深知公主的脾氣。
下人們將這件事匯報給了陳宣,他皺起了眉頭。不吃飯?這怎么行?但他相信對方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估計明天就會乖乖聽話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水清黎卻告訴水麗麗,無論如何都要堅持絕食。如果一旦覺得在這里生活還不錯,就容易墮落上當(dāng)。
“真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喪盡天良,要把公主囚禁在這里?!彼慃悜崙嵉卣f道。
“估計他已經(jīng)從水大年那里得到了好處?!彼謇璨聹y道。
“可是為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缺啊?!彼慃惒唤獾貑?。
水清黎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水麗麗建議水清黎打個電話求救,但水清黎卻認為沒有必要:“估計根本打不通?!?
水麗麗拿出手機一試,果然沒有任何信號?!八赃@個畜生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請君入甕,我們卻偏偏上當(dāng)了?!彼謇柰葱募彩椎卣f道。
“可是小姐,張北行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呢?”水麗麗擔(dān)憂地問道。
“估計他也被關(guān)在某個屋子里了。他雖然本事大,但陳宣的本事可能更大,否則他也不敢這么做。”水清黎分析道。
聽了水清黎的分析后,水麗麗更加痛苦了。難道他們只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嗎?水清黎也感到壓力山大,最近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幾乎崩潰。而她唯一的依靠張北行,現(xiàn)在也可能陷入了困境。
張北行被囚禁在一間屋子里,孤身一人。
不久,一個機器人悄無聲息地送來了飯菜和水,但他根本無法與機器人進行任何交流。
他滿腦子都是如何逃脫這個困境,心里掛念著那兩個一定等得很焦急的女孩。
然而,這個地方的防守似乎無懈可擊,他身體被緊緊束縛,想要逃出去簡直是難如登天。
他感到無比沮喪,心里暗暗發(fā)誓,一旦逃出去,定要讓那個畜生付出代價。
此時,陳宣正不停地打著電話,其中打得最多的就是給水大年。
水大年得知消息后,心中暗自得意。他表示,自己并不想害這個侄女,但她偏偏不安分,所以必須讓她受到點教訓(xùn)。
“國主,接下來我該怎么辦?”陳宣問道。
“你只需把張北行困住就行,至于那兩個女人,過幾天找個理由放了她們?!彼竽攴愿赖馈?
在水大年看來,他不能真的對水清黎下手。雖然他心里恨得要命,但在外人面前,他必須裝出一副很愛她的樣子。否則,更讓人懷疑他謀朝篡位的野心。
夜深了,陳宣卻難以入眠,起身點燃了一支煙。他猛地吸了一口,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做的這件事違背了良心,讓他感到很不痛快。但水大年抓住了他的把柄,他不得不聽從擺布。
回想起昨晚,水大年派人來找他,但那人根本無法進門。只是通過保安轉(zhuǎn)達了一條信息給他。陳宣得知后大吃一驚,連忙打了幾個電話,最終決定見一見那個特派員。特派員轉(zhuǎn)達了水大年的意思,這一下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家里養(yǎng)了不少高手,本打算為水大州報仇的,卻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水大年盯上了。
想起白天面對水清黎時的尷尬神情,他相信張北行一定看穿了他的偽裝。
深夜時分,吳金花突然有種預(yù)感,覺得張北行可能出事了。她和朱曉玲住在一起,朱曉玲勸她別瞎想,這么晚了別打電話擾人清夢。但吳金花還是決定打個電話試試。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關(guān)機的提示音。她的心沉了下去,難道自己的預(yù)感真的成真了嗎?她把這個結(jié)果告訴了朱曉玲,朱曉玲也開始有些緊張了。
吳金花心急如焚,穿上衣服就要往林國趕。朱曉玲連忙攔住她,勸她別沖動。這可不是去游玩,而是要出國,哪有那么容易?
吳金花也知道自己有些沖動了,她突然抱住朱曉玲,哭訴著自己的擔(dān)心。朱曉玲緊緊抱著她,安慰她白天再打電話試試。
終于熬過了一夜,張北行睜開了眼睛。他身體被綁著,根本無法在床上安睡。他從未如此狼狽過,心中充滿了沮喪。
吳金花又給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但始終無法接通。她下定決心要去林國找張北行,立即開始辦理手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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