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水清黎的房間里,水麗麗一直在抱怨個不停。
“小姐,現(xiàn)在你終于擺脫張北行的控制了吧?可以回別墅區(qū)住了吧?”
“你是說讓我回去住?不行,我還得查清楚爸爸的情況呢。”水清黎回答道。
她又想起了張北行,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自己一些事情,但現(xiàn)在她對張北行已經(jīng)充滿了怒火。
她想象著張北行在屋里正和那些女孩子糾纏,不禁渾身打顫。但轉(zhuǎn)念一想,人家的事關(guān)自己什么事?為什么要瞎想?
她強迫自己趕緊睡覺,可是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水麗麗見狀,趕緊換個話題和她聊,希望她能別再想這件事了。
水清黎自然明白水麗麗的用心。過了一會兒,她起身說要去衛(wèi)生間,卻走出了房間。
“小姐,房間里就有衛(wèi)生間,你干嘛去外面???”水麗麗疑惑道。
“你別管我了?!彼謇枵f完就走了出去。
實際上,她是想去客房偷聽一下。雖然她知道偷聽是不禮貌的,但她就是忍不住。
然而,她來到張北行的房間偷聽,卻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動靜也沒有。
一切都很平靜,這正常嗎?她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呢。但事實確實如此。
她很快回到房間,把這事告訴了水麗麗。
“什么?小姐,你出去是偷聽?。俊彼慃愺@訝道。
水清黎忽然紅了臉,覺得不可思議。水麗麗也紅了臉。
“好了,別說了。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呢?”水麗麗搖搖頭,覺得小姐的問題太可愛了。
她怎么會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小姐,你還是問點別的吧,這個問題我真回答不了?!彼慃愓f道。
但水清黎卻忽然笑了起來。水麗麗趕緊摸摸她的額頭,以為她發(fā)燒了。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別嚇唬我啊?!彼慃悡?dān)憂道。
“我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我都是瞎擔(dān)心?!彼謇璺治龅?。
張北行是在用障眼法迷惑水大年,他其實不會對那幾個女孩子動心的。
“什么?小姐,真的是這樣?你確定嗎?”水麗麗問道。
水清黎表示,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可是他怎么用障眼法呢?那幾個女孩子會聽他的嗎?”水麗麗疑惑道。
“我不知道,也許他有什么特別的辦法吧?!彼謇枵f道。
這下,水清黎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她摟住水麗麗,說道:“都怪我,胡思亂想。不過也怪他,為什么不跟我說清楚呢?”
水麗麗無語了,她覺得小姐陷得太深了。
“小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你覺得你們能成為男女朋友嗎?”水麗麗問道。
水清黎沒有回答,但水麗麗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好了,睡覺了,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了?!彼慃愝p聲說道,然后笑了笑。
而在張北行的房間里,五個女孩子躺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們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今天的事情太出乎她們的意料了。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
她們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過了一會兒,張北行打起了呼嚕。
很快,第二天到了。張北行把紅墨水灑在了床上。
他晚上去買藥的時候,順便也買了紅墨水。不過這一點,他并沒有告訴幾個女孩子。
他給她們吃的并不是毒藥,但得嚇唬一下她們。他很快就在床單上灑出了幾朵“花”。
弄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然后,他把床單交給了幾個女孩子,讓她們立刻送給水大年。
幾個女孩子趕緊離開了。而在大廳里,水清黎和水麗麗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
兩個女孩看向張北行的眼神,就像是在審判他一樣。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張北行不解地問。
他心里清楚,這兩個女孩肯定是誤會自己了。
水清黎突然噗嗤一笑,讓張北行更是莫名其妙。
“喂,這到底怎么回事?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睆埍毙斜г沟?。
水清黎收起笑容,她覺得張北行有時候真的像個木頭,難道不知道女孩的心思很難猜嗎?
不過,張北行很快就明白了,她們估計已經(jīng)看穿了自己的計謀。
“你們是不是知道我在跟她們演戲?”張北行試探地問。
水清黎點了點頭,而水麗麗則白了張北行一眼。
“你剛才可把我們嚇壞了,還以為你真的跟那些女孩有什么呢,我家小姐還特別吃醋。”水麗麗說道。
水清黎聽了有些不悅,責(zé)怪水麗麗亂說話。
張北行冷笑一聲:“你的話不對,我現(xiàn)在是在演戲,就算我真的跟她們有什么,跟你家小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水麗麗一時語塞,她覺得張北行要么是不開竅,要么是說話太狂妄了,怎么可以這么說呢?
難道他就不明白小姐的一片心意嗎?真是讓人生氣。
“好了,在這兒等著吧,一會兒就有人送早餐來了?!彼謇枵f道,然后低頭查看手機。
這時,幾個女孩已經(jīng)來到了水大年的辦公室。
水大年剛到辦公室,他比上一任國主更勤奮,甚至晚上都廢寢忘食。
看到幾個女孩進來,他愣了一下,因為他并沒有讓她們來匯報。
“你們來干什么?”水大年問道。
幾個女孩把床單遞給他看,說是張北行特意送來的,讓他看看。
水大年想不到張北行會這么做,這是讓自己放心呢,還是在暗示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彼竽暾f道。
女孩們立刻退了出去,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聯(lián)盟,正如張北行所說,她們必須聽話,否則就會中毒,甚至毀容。
水大年坐在辦公桌前,沒有立刻辦公,而是發(fā)起了呆。
他轉(zhuǎn)著椅子,一會兒就來到了窗前。
看著外面晴朗的天氣,他心里明白,人生就像這天氣一樣,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另一邊,吳金花終于接到了父親吳玉和孫姐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村口。
“好的,你們在那兒等著,我馬上就去接你們?!彼謇杓泵ε苋?。
沈峰元要追上去:“你等等我,說不定會有危險,我去保護你?!?
吳金花覺得沒必要,現(xiàn)在張北行不在,能有什么危險呢?
但沈峰元還是堅持要跟著她。
兩人很快在村口的一棵老槐樹下見到了吳玉和孫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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