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北行還是覺得夜長夢多,他堅持要現(xiàn)在就走。他說道:“不行!你現(xiàn)在必須跟我走!難道我就不困嗎?”
水麗麗表示她也要一起離開,因為她要隨時照顧小姐的生活。但水溫柔卻不愿意讓自己的丫頭跟著自己受苦。
“小姐,我必須要跟著你!你就讓我跟著你吧!”水麗麗懇求道。
張北行看到她們這個樣子,不禁冷笑了起來。他說道:“你們可真是主仆情深?。〖热蝗绱?,那你們兩個都走吧!”
水麗麗一聽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而水溫柔則說道:“那我到屋里去帶一些衣服吧?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吧?”
“當(dāng)然不會反對!但必須當(dāng)著我的面拿!”張北行說道。
兩人很快就整理好了衣物。水麗麗接著發(fā)問:“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兒呢?”
張北行淡淡地回答:“先別急,離開這兒再說?!?
水麗麗有些猶豫,說出去之后也沒地方去,還不如就住在這兒呢。她還保證,她們倆絕對不會搞小動作,不會通風(fēng)報信。
張北行卻不吃她那一套,說:“別跟我來這套,你們現(xiàn)在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水溫柔見狀,連忙勸水麗麗別再說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跟張北行走。
于是,三人離開了別墅區(qū)。水溫柔看到了窗戶被破壞的痕跡,心中暗自詫異。
張北行下令:“把手機都交出來,我替你們保管?!?
兩個女孩沒說什么,乖乖地把手機交了出來。
張北行又問水溫柔:“你有車吧?”
水溫柔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坐她的車。她讓水麗麗去開車,但張北行阻止了,說:“我們?nèi)齻€一起,以后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在一起,記住了嗎?”
三人來到停車場,張北行卻有些為難。水溫柔問他怎么了,是不是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說,無論張北行要求什么,她們都會配合。
張北行說:“我還要對你們進(jìn)行搜身。雖然你們把通訊工具交給了我,但萬一你們用其他方式通訊呢?”
他這么想也不奇怪,畢竟林國的通訊技術(shù)很發(fā)達(dá),說不定還有其他秘密通訊工具,特別是像水溫柔這樣身份尊貴的人。
兩個女孩趕緊抱住胳膊,水麗麗罵道:“你這個臭流氓,是不是想占我們便宜?”說著就要打張北行。
張北行卻冷笑一聲,說:“如果我真的想對你們怎么樣,你們以為還能保持清白嗎?我根本不屑做這種事?!?
水溫柔也覺得張北行說得有道理,就讓水麗麗別再猜疑他了。她感覺張北行是個偉大的愛國者,這讓她對張北行有了一絲信任。
水麗麗放下手,埋怨道:“小姐,你怎么這么信任他呢?”
水溫柔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覺得他身上有一股熱情,這是我們林國很多青年身上所沒有的。”
張北行沒想到自己的到來竟然讓水溫柔改變了想法。他問:“這么說,你們愿意讓我搜身了?”
水麗麗還是不滿:“你就是想占我們便宜?!?
水溫柔卻說:“反正我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聯(lián)系外界也沒用。如果你要搜身,我們配合你,但你不能直接搜,讓我們兩個互相搜吧。”
張北行考慮了考慮,同意了。兩個女孩互相搜身,口袋也都掏了出來。
水溫柔說:“你不會以為我們把東西藏在特殊部位了吧?”
張北行笑了笑:“好了,我相信你們了,現(xiàn)在立刻開車吧。”
水麗麗開著車,張北行和水溫柔坐在后排。這車豪華且特制,還是防彈的,價值一千多萬。
水麗麗問:“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張北行說:“邊境線,我要出去?!彼謫査疁厝幔骸耙阅愕纳矸荩苯映鲞吘尘€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水溫柔說:“我當(dāng)然可以不用護(hù)照出去,但這樣會引起懷疑。”
張北行說:“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就跟著我出去就行了。”
水溫柔只好答應(yīng)。但到邊境線還得好幾個小時。過了一會兒,水麗麗說有些困了,想休息一下。
張北行卻不同意:“繼續(xù)開?!?
水麗麗不滿地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你不知道開車四個小時就屬于疲勞駕駛嗎?”
張北行便問水溫柔會不會開車。水溫柔點了點頭。水麗麗說:“算了,我還是開吧,小姐,你先休息會兒,我實在撐不住的時候你再替我。”
水溫柔只好答應(yīng)了。
然而,水麗麗接下來開始分心,她注意到水溫柔已經(jīng)沉沉地睡去,心里不禁嘀咕,張北行會不會趁機對小姐不利呢?
張北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命令道:“專心開車!”
他感覺到這小丫頭心思完全不在開車上。
水麗麗一邊駕馭著方向盤,一邊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個老頭,跪在地上。
水麗麗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但老頭動作迅速,朝著車沖了過來。
水麗麗緊急踩下剎車,心里暗自嘀咕,難道是遇到碰瓷的了?
原本沉睡的水溫柔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剎車驚醒。
水麗麗連忙搖下車窗,問道:“老伯,你這是在干什么?”
老頭答道:“我有冤情,我是來求你們幫我申冤的,請停下車聽我說說?!?
水麗麗不耐煩地說:“你有冤情應(yīng)該去找法律解決,攔我們的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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