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有就好?!鼻貣|哼了一聲,隨即又問道,“那,他主子有沒有給你錢?”
“他給了我十萬定金,說等這個人真的死了,再把剩下的二百萬給我?!敝苡窕卮鸬?。
“真是的,怎么可以這樣呢?”秦東有些不滿地嘀咕道,“我現(xiàn)在還等著錢急用呢,這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有個準(zhǔn)信兒?”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會不會他們故意這么做,根本就是想耍賴呢?”
“老公,你想太多了,事情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周玉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中似乎也有些擔(dān)憂。
這時,秦東突然眼睛一亮,想出了一個主意:“對了,這個問題好解決。我們干脆把他弄死算了,怎么樣?”
周玉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對呀,好像可以這樣,我怎么沒想到呢?”
“那現(xiàn)在就把張北行弄死吧。”秦東迫不及待地說道。
周玉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手機(jī),給組織上的領(lǐng)導(dǎo)打電話,詢問領(lǐng)導(dǎo)是否同意這個做法。
領(lǐng)導(dǎo)在電話那頭聽了之后,對周玉的想法大加贊賞,鼓勵她這么做,并承諾到時候肯定不會少了她的好處。
“很好,周玉,你想出了個好主意。反正這樣的事情誰做都可以,你做了自然有你的功勞?!鳖I(lǐng)導(dǎo)在電話中說道。
周玉聽了之后大喜過望,覺得秦東出的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她掛斷電話,興奮地對秦東說道:“太好了,老公,你簡直太厲害了。我們馬上要發(fā)財了?!?
“那我們到底怎么弄死他呢?”秦東問道。
“這個簡單,隨隨便便找個方法弄死他就行了?!敝苡癫恍嫉卣f道。她心想,張北行現(xiàn)在昏迷不醒,直接用刀子捅死他算了。
于是,她拿起一把刀子,正準(zhǔn)備動手。就在這時,張北行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地問道:“你們想做什么?”
兩口子被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張北行竟然會突然醒來。
“你……你沒中毒?”秦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周玉反應(yīng)過來,猛然將刀子刺向張北行。然而,張北行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如果還不醒來,豈不是要被你們給弄死了?你們這兩個畜生?!睆埍毙信繄A睜,狠狠地瞪著兩口子。
周玉痛得大叫起來,感覺自己的手被張北行捏得生疼。秦東見狀,想從背后襲擊張北行。然而,他哪里是張北行的對手?張北行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樣,一腳將秦東踢倒在地。
接著,張北行又一腳將周玉踹倒在地。他就這樣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了兩個人。
兩口子發(fā)出慘叫,周圍的鄰居聽到聲音,紛紛出來干涉,敲門詢問怎么回事。然而,卻沒有人回應(yīng)。
張北行眼疾手快,點住了兩口子的穴道,讓他們無法說話。兩口子更加驚奇,他們沒想到張北行的力量竟然如此強(qiáng)大。
張北行心想,問他們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來,他們寧死不屈,也不會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既然如此,那就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他心一橫,直接廢掉了兩口子的胳膊。
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恨至極,畢竟是她出主意要弄死自己。兩個人痛苦得嗷嗷直叫,卻根本無法說出話來,這使得他們的痛苦更加加深了。
張北行做完這一切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他給吳金花打去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解決了那兩個林國人派來的手下。至于他們的窩點在哪里,自己也不想再去打聽了。
“愛在哪里就在哪里,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睆埍毙袨⒚摰卣f道。
“行吧,那就如此吧?!眳墙鸹ㄔ陔娫捘穷^說道。
張北行掛斷電話之后,準(zhǔn)備立刻返回船上。而此時的范大卻找了個地方喝起了悶酒,他覺得自己今天的事情處理得實在是太窩囊了,又被女兒范林芳給數(shù)落了一頓。
在臨走前,他還和女兒大吵了一架,導(dǎo)致范林芳現(xiàn)在也十分生氣。她給張北行打去了電話,詢問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張北行把相關(guān)的情況都告訴了她。
“我父親的事情我到現(xiàn)在還有些耿耿于懷,我再一次向你道歉。他現(xiàn)在又去找人喝酒了?!狈读址荚陔娫捴姓f道,辭之間充滿了對父親的不滿。
張北行笑了笑說道:“道歉就沒必要了。不過你父親這個人啊,確實是有些不著調(diào)?!?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以后還是得給他做一些思想工作為好。他現(xiàn)在就是故意的,你不是說不讓他去賭嗎?那好,他去喝酒,你總該管不到他了吧?可是你不知道,他喝了酒之后也會耍酒瘋。”
范林芳在電話那頭把父親耍酒瘋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張北行連忙安慰她:“好了,你也不要太難過。另外,我先不跟你聊了,就先這樣吧。我需要詢問一下船上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隨即給陳玉亮打去了電話,詢問船上的情況。
得知船上一切都正常之后,張北行終于放下了心來。
“行了,你們等著我就行,我馬上回去?!睆埍毙姓f道。
他知道,有吳茂斌在船上,一些小問題應(yīng)該能夠解決。但如果來的人太厲害,那就不行了。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回船的路上,竟然是一波三折。
過了十幾分鐘,范林芳再次打來了電話。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說道:“張北行,我真的不應(yīng)該打擾你,可是現(xiàn)在我遇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
張北行聞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范林芳在電話那頭說道:“現(xiàn)在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張北行問道。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范林芳到底遇到了什么緊急的事情。
然而范林芳卻說在電話里根本說不清楚,希望張北行能夠趕緊到自己家里來。
張北行聞有些無奈地說道:“不行,我現(xiàn)在還要航海呢,哪里有這么多時間。如果只是你的個人問題,那就算了吧?!?
面對張北行如此“無情”的回應(yīng),范林芳哭得更厲害了。她在電話那頭抽泣著說道:“張北行,求你了,你一定要來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張北行聽了之后心中有些動搖,他想了想說道:“你先別哭,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如果我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的?!?
然而范林芳卻只是哭個不停,根本說不出話來。張北行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你先別哭了。我考慮一下?!?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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