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警官卻認(rèn)為華警官只不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而已。
為了安撫這個人,也沒必要這個樣子。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剛才我已經(jīng)看過我哥的尸體,你說他沒死,難道你能夠起死回生,你是一個神仙嗎?”
陳玉河怒吼道,情緒愈發(fā)激動,手中的炸藥也讓人心驚膽戰(zhàn)。華警官深知此刻的局勢異常緊張,一旦處理不當(dāng),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xù)勸說道:“先生,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真的在調(diào)查,你的哥哥可能并沒有你想象的那樣……”
然而,陳玉河卻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此刻心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一心只想為哥哥報仇。
“別說了,你們這些警察,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串通一氣的,我今天就要為哥哥報仇!”陳玉河咆哮著,手中的炸藥也搖搖欲墜。
華警官見狀,心中一緊,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于是,他決定換一種方式。
“好,我相信你很愛你的哥哥,我們也想為他找出真兇。但是,你這樣做,不僅報不了仇,還會害了你自己,你知道嗎?”華警官語重心長地說道。
陳玉河愣了一下,似乎被華警官的話觸動了一絲心弦。他微微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看到那個男人一臉怒容,華警官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張北行之前的話語,他連忙開口安撫道:“先生,請您先冷靜一下,您的哥哥其實并沒有離世?!?
然而,周圍的幾位警官卻對華警官的說法表示懷疑,他們覺得這只是華警官在憑空捏造事實。畢竟,為了讓這個人穩(wěn)定下來,也沒必要編出這樣的謊啊。
“你簡直就是信口開河!”那個男人憤怒地吼道,“我剛才親眼看到了我哥哥的尸體,你現(xiàn)在卻說他沒死?難道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是神仙不成?”
華警官卻顯得格外鎮(zhèn)定,他解釋道:“我們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判斷,死去的那個人并不是您的哥哥。那個人很可能戴著一張人皮面具?!边@番話讓其他警官越發(fā)覺得匪夷所思,這種荒謬的論,怎么會有人相信呢?這不是明擺著自找麻煩嗎?
陳玉河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不想再聽華警官廢話,威脅說立刻就要引爆身上的炸藥。
華警官卻不慌不忙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您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陳玉河聞愣了一下,他突然覺得,警官應(yīng)該不至于在這種時候說謊。于是,他再次問道:“你剛才說了什么?再重復(fù)一遍。”
華警官便將他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這一次,陳玉河陷入了沉默,其他警官也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辦法似乎起到了作用,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靠華警官啊。
過了一會兒,陳玉河似乎恢復(fù)了些理智,他問道:“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嗎?”
華警官沉穩(wěn)地回答道:“我有證據(jù),但您現(xiàn)在需要跟我到辦公室去,我會單獨(dú)跟您解釋?!?
其他警官一聽,頓時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華警官卻自信地說道:“大家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陳玉河思索片刻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快點(diǎn)走吧。”
于是,華警官帶著陳玉河來到了辦公室。
一進(jìn)辦公室,陳玉河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問道:“你剛才說我哥真的沒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華警官解釋道:“其實這只是一個猜測。”
陳玉河一聽,頓時怒火中燒,猛地一拍桌子:“你這是在耍我嗎?”
華警官連忙擺手說道:“您先別生氣,這其實也不是我的猜測,而是張北行的猜測?!苯又?,他便將張北行的分析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玉河。
“而且,我現(xiàn)在可以帶您去見張北行,”華警官繼續(xù)說道,“但您必須保持冷靜,不能沖動?!彼谛睦锬矶\著,希望張北行的判斷是準(zhǔn)確的,也希望他能夠說服陳玉河。
陳玉河惡狠狠地瞪著華警官,說道:“你們簡直就是在合伙耍我!那個兇手怎么會認(rèn)罪?這種鬼話你們也信,你還算是個合格的警官嗎?”
華警官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他會這么說,他平靜地說道:“不管怎么樣,您還是去見一見當(dāng)事人吧,事實勝于雄辯。”
陳玉河冷笑一聲,說道:“好,那我就去見見他,看看你們還有什么花招?!彼南?,就算談不攏,到時候再引爆炸藥也不遲,反正現(xiàn)在自己掌握著主動權(quán)。就讓這些警官再多活一會兒吧。
辦公室外的警官們一直關(guān)注著里面的動靜,看到華警官帶著陳玉河真的去見張北行了,大家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時,一位警官似乎想起了張北行的銀針術(shù)非常厲害,于是連忙跑向張北行那里,向他匯報了這個情況。
張北行聽說這件事后,也感到十分震驚。他問道:“現(xiàn)在華警官冒著生命危險帶著他來了,如果那個人真的引爆炸藥,你能用銀針及時阻止他嗎?”
傳話的警官說完后,也覺得自己問得有些無力。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呢?除非張北行真的是神仙。
然而,張北行卻胸有成竹地說道:“完全可以,你放心吧?!?
那位警官聽后大吃一驚,心想張北行是不是在吹牛???他畢竟還沒見過那個陳玉河呢。
“你就這么有信心?”警官疑惑地問道。
“你放心吧,只要他不是有三頭六臂,我對付他還是沒問題的?!睆埍毙幸廊蛔孕艥M滿地說道。
就在這時,華警官帶著陳玉河走了進(jìn)來。陳玉河的臉色依然陰沉得可怕。
華警官再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張北行講述了一遍。
張北行則沖著陳玉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
陳玉河卻冷笑一聲,說道:“殺人犯,你還敢跟我笑?你膽子不小??!”
張北行微笑著回答道:“為什么不敢?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現(xiàn)在我都成嫌疑人了,我都不著急,你看我心態(tài)多好?!?
“你少廢話!”陳玉河怒吼道,“你憑什么認(rèn)定死的那個人不是我哥?如果你敢騙我,別怪我不客氣!”他同時威脅說,如果張北行敢耍他,整個警署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時,許多警官都圍了過來。
陳玉河轉(zhuǎn)過頭去,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你們這種情況下不是應(yīng)該趕緊逃跑嗎?哦,我明白了,你們是履行職責(zé)呢,不怕死???那就等著被追封為烈士吧!”
盡管陳玉河的話非常難聽,但警官們都沒有接茬。張北行則平靜地說道:“我并沒有直接證據(jù),所以我希望能見見家屬,你來得正好?!?
說完,張北行迅速掏出一根銀針,準(zhǔn)確地刺在了陳玉河的額頭上。
陳玉河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華警官和另一位警官趁機(jī)抓住了他的胳膊。
其他警官也迅速上前,將他身上的炸藥全部卸了下來。
陳玉河一邊掙扎著一邊大罵張北行不是個東西。
此時,陳玉河已經(jīng)對警官們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了,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氣。
張北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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