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話,那么他的身份就可能進一步得到確認。即使沒有可疑的舉動,他也不能掉以輕心。他應該再仔細觀察這位客人,看看他是否有什么明顯的特征,或者揣測他內心的想法和來此的目的。
他輕輕敲門,但里面的客人卻沒有回應。無論他怎么敲,里面都靜悄悄的。
他以為那位客人可能已經睡著了,剛想離開,卻發(fā)現另一位客人打開了門。
“怎么?店主這么偏心嗎?只給大櫻花帝國的客人送果盤,不給我送嗎?”
阿三早就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他以為張北行是想與大櫻花帝國的那個殺手達成什么協(xié)議,或者做什么對他不利的事情。
于是,他打開門想看看張北行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他的猜想是錯誤的,那么他也可以趁機與張北行拉近關系,或者了解一下這個店家的底細。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他目前對張北行的了解僅限于那段被模糊處理過的新聞。他從未見過這個年輕人,也不知道他的弱點是什么,他到底有多厲害。
于是,他熱情地邀請張北行進屋。張北行跟著阿三來到了房間的最盡頭。阿三的房間里蚊子很多,但他卻偏偏選中了這間房。
張北行無奈,只能把這間房讓給阿三。阿三的房間里到處都點著蚊香,他對蚊子深惡痛絕。
“我點了些蚊香,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現在就可以進來。這些蚊香都是純天然的,你放心?!?
張北行點了點頭,端著果盤走了進去。他發(fā)現阿三的房間異常整潔,簡直不像是一個人住的房間。
除了那些驅蚊的蚊香外,其他物品都擺放得井井有條,沒有絲毫被翻動過的痕跡。
這一點讓張北行感到非常奇怪。按理說,長途跋涉的旅客來到旅館后,第一件事應該是躺下休息。
然而阿三卻顯得與眾不同,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床上。
張北行心中充滿了好奇,于是他留了個心眼,想看看阿三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果盤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味道似曾相識,但又與蚊香的味道截然不同。他覺得這股味道非常奇怪。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我怎么覺得……”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到一陣眩暈,隨后便失去了意識。
阿三看著暈倒的張北行,心中得意洋洋。他還以為張北行是什么天下第一的殺手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罷了。
自己僅僅用一只迷香就將他迷倒了。
真的是不過如此嗎?阿三心中一陣竊喜,看來無論是什么樣的人都會栽在自己這個“天下第一殺手”的手里。
然而,就在他洋洋得意、放松警惕之際,旁邊倒下的人卻已經慢慢睜開了眼睛。
原來,張北行一進屋就聞到了那股不同尋常的味道。這股味道對他來說太熟悉了,因此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他想看看阿三到底找他有什么事,于是便裝作暈倒的樣子。而阿三卻誤以為他真的暈倒了。
“張北行啊張北行,大櫻花帝國還說你是什么天下第一的高手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他們真是一群廢物罷了。要是讓我來的話,還不是一下子就把你給弄倒了?!?
阿三心中得意非凡,他轉身想去包里拿出刀疤刀將張北行殺死。
只要他殺了張北行并拍下視頻證明其已死的話,他回到總部就能拿到一大筆錢。這筆錢財對他來說遠遠比殺掉張北行本身更具誘惑力。
然而就在他轉身去拿刀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個銀針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脖子里……
他轉過頭,愕然發(fā)現原本倒在地上的那人不知何時已悄然站立,手中緊握著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而另一根則深深嵌入了他的脖頸。
“你……”阿三瞠目結舌,難以置信自己作為天下第一高手,竟未能察覺到一絲腳步聲。
更令他震驚的是,此人在他的迷香攻勢下不僅蘇醒,而且起身時未發(fā)出任何聲響,這簡直超乎常理。
阿三心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他從未遭遇過如此情形。在他以往的經歷中,無人能在他的迷香作用下還能站起與他對話。
眼前這個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
“你……你怎么可能?我明明對你下了迷藥,你怎么還能站起來?這不可能!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阿三的面容因驚愕而變得扭曲,語氣中透露出絲絲癲狂。
張北行望著阿三那失態(tài)的模樣,心中暗自嘆息。他深知眼前這個對手不容小覷,能使用如此迷香之人,絕非等閑之輩。
他曾遠遠見識過這種迷香,對其有所了解,但從未想過會親身遭遇。此刻,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明白這個人為何要對自己下手。
“你的迷香,是由森林中某種樹木燃燒而成的香煙混合毒藥制成,對吧?”張北行的話語雖為問句,但語氣中卻透露著篤定。
他早已對這種迷香有所了解,只是未曾點破。當阿三進入房間時,那股熟悉的香味瞬間喚醒了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