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被拖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
再次凝視那位揮劍的年輕人,他的臉龐已被驚恐所扭曲,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恐懼,仿佛正面對著死神的降臨,一個能輕易將他撕裂的強者。
野比大山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逃,逃離這個令人絕望的存在。
他深知自己無法與這樣的對手抗衡,連對抗的勇氣都蕩然無存。他命令士兵們開槍,試圖消滅這個年輕人,但這個念頭在如此強大的威壓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這個年輕人強大得令人顫抖,他帶來的恐懼是野比大山從未體驗過的。
在那一刻,他甚至仿佛看見了死亡的邊緣。
當(dāng)年輕人緩緩舉劍,輕輕揮下的瞬間,野比大山心中涌起一股無法抵擋的絕望。
他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腳下的驅(qū)逐艦,都無法承受這一劍的威力。
這一劍,足以將一切劈為兩半。
這并非虛或幻想,而是基于那一劍所展現(xiàn)出的驚人力量。
那力量讓野比大山感到深深的恐懼,即使給他一把槍,面對這一劍,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逃跑。因為在這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士兵和副官,他們的表情驗證了他的感受。
原本囂張跋扈的士兵們,在那一劍之后,都變得呆若木雞,仿佛失去了靈魂。他們像雕像一樣站立,雙眼空洞,被那一劍的威勢徹底震懾。
野比大山更加堅信,這一劍是無法阻擋的。
無論他們身在何處,無論乘坐什么交通工具,都無法逃脫這一劍的毀滅。
唯一的出路,就是盡快逃離這個年輕人的視線。
然而,就在他剛有這個念頭時,年輕人的劍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轟!
驅(qū)逐艦突然劇烈搖晃起來。野比大山看見年輕人輕輕揮劍后,便將劍收回。
緊接著,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們腳下的驅(qū)逐艦仿佛受到了重創(chuàng),開始緩緩下沉。
“報告!野比大山將軍!我們的驅(qū)逐艦受到嚴(yán)重破壞,外殼破裂,大量進(jìn)水,即將沉沒!”
一名工作人員驚慌失措地從指揮艙沖出,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敢置信。
野比大山聽到這個消息,大腦一片空白。他驚愕地站著,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年輕人的那一劍,真的劈開了驅(qū)逐艦。
這在常理上是不可能的,但在眼前卻真實地發(fā)生了。
他曾設(shè)想過這種可能性,但當(dāng)它真的發(fā)生時,他還是感到難以置信。
他親眼看見甲板上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縫,將驅(qū)逐艦一分為二。
工作人員掉入海中,驅(qū)逐艦迅速沉沒。一股深深的恐懼和震撼涌上他的心頭。
年輕人真的做到了,一劍劈開了整艘驅(qū)逐艦。
這太不可思議了,讓人不禁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人力怎么可能達(dá)到這樣的境界?只有神才能做到。
野比大山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瞳孔緊縮,臉上滿是驚愕。
他清楚地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那個年輕人,他真的做到了一劍劈開驅(qū)逐艦。這超出了人的理解范圍,讓人無法解釋其中的原理。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
驅(qū)逐艦被劈開了,士兵們和副官臉上的驚恐表情,以及逐漸下沉的甲板,都證明了這一點。
盡管難以置信,但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是魔鬼!他一定是魔鬼!”士兵們驚恐地叫喊著,“人怎么可能做到一劍劈開驅(qū)逐艦?他是來奪走我們生命的魔鬼!我們必須立刻殺死他!”
“不!我們還想活下去!他怎么可能做到?這太不可思議了!”另一名士兵顫抖著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不是人嗎?以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到這一點?他難道是神嗎?這太恐怖了!我們必須阻止這個惡魔!誰來殺死他?如果我們不殺死他,我們都將無法逃脫!”副官也失控地叫喊著。
“對!他一定不是人類!以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到這種程度?他一定是魔鬼!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士兵們紛紛附和著。
“不,我們絕非他的對手,若他真是魔鬼化身,那我們絕無可能戰(zhàn)勝他。當(dāng)下之計,唯有盡力保全自己,逃離這魔鬼的魔爪。快,立刻撤離此地,驅(qū)逐艦即將爆炸,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地離開!”
“之有理,只要我們撤離,待驅(qū)逐艦爆炸,定能將那魔鬼炸得粉身碎骨。他雖看似魔鬼,卻未必真的不死。我們?nèi)杂袡C會,將這個威脅櫻花國艦隊的魔鬼鏟除。絕不能讓他留存于世,否則,我們櫻花國艦隊將永無寧日,無人能幸免?!?
“野比大山將軍,我們必須盡快撤離,與這樣的對手抗衡,無疑是以卵擊石。更何況,他已非人類,而是奪命的魔鬼,是令我們所有人聞風(fēng)喪膽的死神?!?
“野比大山將軍,別再猶豫了,我們必須采取行動!”
“將軍,首要任務(wù)是撤離,我們必須火速逃離,將此事稟報長板京川將軍,請他出手對付這個魔鬼。我們已無力回天,別再愣神,快跑,用盡全力奔跑!”
“我絕不愿與這樣的對手交鋒,也不愿再目睹他的身影。我們快走,立刻遠(yuǎn)離這個危險之地,唯有逃離,方能確保我們的安全,保全我們的性命?!?
野比大山耳畔回蕩著士兵與副官的呼喊,臉上仍殘留著驚愕與震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難以置信,仿佛整個世界都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他仍沉浸在那人一劍劈開驅(qū)逐艦的震驚中,這件事對他的沖擊實在太大。
若那人只是踏浪而行,他或許還能勉強接受。
畢竟,世間總有些人能做出超乎常人之事。
但一劍劈開整艘驅(qū)逐艦,這簡直匪夷所思,超乎想象,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