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半步超凡時間也不短了,是該想想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更進(jìn)一步邁進(jìn)超凡的行列。
而且最近張北行總感覺自己距離超凡似乎是不止加點這么簡單,其中還差了一些東西,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
就在這樣的沉思之中,張北行隱隱感覺似乎抓住了一些頭緒,但是又說不出來,就在這樣迷糊之間,天地自然功的很多思路都清朗了幾分。
不過這樣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門外的一陣吵鬧聲打斷。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去哪里?”
一陣男聲的質(zhì)問傳進(jìn)張北行的耳朵之中,聽聲音應(yīng)該是懷特。
隨后一個帶著些許沉悶的男聲響起。
“不用你管,反正你們也從來也沒想管我!”
“你!”
隨著一陣摔門的聲音,吵架聲戛然而止,登登的緩慢腳步聲響起。
不用感知查看張北行也能猜出來,這是剛才二樓站著的那個面色桀驁的男人。
因為只有他能走出來這種獨特腳步聲。
只是,這個人心惶惶的時候他還有心情出去,還真是有點奇怪。
……
傍晚之時,懷特大概是聽從了張北行的建議,并沒有舉辦所謂的歡迎晚宴。
甚至張北行一下午都在莊院之中沒見到幾個陌生人,最多是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而已。
“張先生晚飯準(zhǔn)備好了?!?
房間門口傳來管家恭敬的聲音。
隨著張北行打開房門,管家依舊是微微鞠躬,此時理查德也站在管家身邊。
兩人跟著管家,再次轉(zhuǎn)到了一樓的另一邊,一個比下午會客廳還要大一些的房間。
中間擺著一張極長的餐桌,上面點綴著銀色的燭臺,倒是很有感覺。
只是餐具擺放的不多,只有六七副的樣子,顯得桌子還有些空蕩。
此時懷特以及下午見過貴婦,以及兩個棕色頭發(fā)的年輕人都在餐桌上端坐著,顯然在等待著張北行以及理查德的到來。
隨著張北行入座,懷特依舊那副謙卑內(nèi)斂的笑容。
“張部長,感覺您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所以我就不安排晚宴了,至于其他人我讓他們待在房間里,沒有事情不要出來?!?
對于這樣刻意迎合自己的安排,要是放在以前張北行必然會覺得有些別扭,可是隨著身份的增長,刻意迎合自己的人越來越多,這樣的刻意的迎合張北行也逐漸習(xí)慣了一些,所以也只是平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懷特的話。
雖然吃飯的人不多,但是晚飯的規(guī)格半點不減。
大概是按照歐洲標(biāo)準(zhǔn)的宴請禮儀,前菜正餐,甜點的順序。
管家端著一個個矮碟子走了上來,里面裝著少的可憐的湯底,算是湯菜。
上菜的時候,門口的位置傳來緩慢的腳步聲,張北行沒有抬頭就知道是懷特的坡腿長子。
很快一坡一坡的男人出現(xiàn)在餐桌前,張北行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遲到都是不尊重的表現(xiàn),雖然應(yīng)該是在他的家里,但是以張北行現(xiàn)在的身份,這個男人整體到晚桀驁不馴的樣子,張北行不找他的麻煩就算是很有修養(yǎng)了。
不過讓張北行意外的是,這個男人自從下午出去一趟之后,那副半死不活的桀驁樣子收斂了一些,居然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知道下午是去做了些什么。
懷特見張北行在場,這個長子還這么肆無忌憚,也顧不上禮儀的呵斥道:“混蛋,我從小就是這么教你的嗎,當(dāng)著客人的面這么無禮!”
貴婦和懷特另外兩個孩子也是面露難色的看著這個坡腿的男人。
只是坡腿的男人置若罔聞一般,輕輕笑了一下,然后坐到了那個空的座位上。
見他混不吝的樣子懷特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張北行在場又不好發(fā)作,只能悶哼一聲,然后低頭對付著盤子里的湯底。
自打這個坡腿的男人坐下,餐座上的氣氛就開始變得有些詭異起來,懷特悶悶的對付著食物,貴婦和懷特的兩個兒子眼睛不時撇向男人。
只有張北行和理查德面色如常,絲毫不受影響一般,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飯局剛剛進(jìn)行到正餐的部分,張北行終于看見一道能經(jīng)得住自己多吃幾口的牛排擺在面前,刀叉剛接觸到牛排的瞬間。
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一個褐色皮膚仆從從外面慌忙跑了進(jìn)來。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的雇傭兵說,那個怪物,怪物又來了。”
這樣的消息讓懷特貴婦還有他的幾個兒子皆是一震,眼里不自覺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懷特慌亂了一瞬間,然后看向張北行。
“張部長,張部長,救救我們,雇傭兵快沒了,吉米也受傷了?!?
“只要您能救我們,您就是阿爾巴家族的恩人,我們就是您最忠實的追隨者?!?
張北行嘆了口氣,往嘴里塞了一塊牛排,咀嚼了幾下然后快速的咽下。
“牛排幫我放好,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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