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猜測是張北行已經(jīng)來了是一回事。
可是當(dāng)親眼看到張北行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面,這帶來的驚嚇感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當(dāng)看著張北行很是輕松的姿態(tài),在他們分部里行走著,就跟在自己后花園里面閑逛一樣。
西瑞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yán)肅,可拿著對講機的手還是在不停的發(fā)抖。
根本就忍不住??!
此時剛剛從電梯里面出來的杰克,正在十八層的位置,這棟大廈一共二十層,他之前打算從這一層悄悄摸上去,卻沒想到張北行反而下去了。
惱怒的踹了一腳電梯。
他這次選擇從樓梯下去,只有五層樓,從樓梯下去反而來的更快一點了。
一行人快步的在樓梯里跑動。
自杰克以下所有人,在聽著他們自己發(fā)出的急促腳步聲里,一步一步,煽動著他們的情緒,讓他們的內(nèi)心愈發(fā)的緊張。
張北行這時候正在十三層一扇門一扇門的推開查看。
上次他過來,只是走馬觀花一樣大概過了一遍,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每層分別是做什么的,是什么人員布置。
并沒有進去仔細(xì)的查看。
上次要是像這次一樣一戶一戶的查看,就算是他的身法再好,都不可能完全避開監(jiān)控。
當(dāng)接連看了幾個房間,都沒有收獲的時候。
在第五扇門被他扭動把手推門查看,很好,總算是看見活人了。
“嗨!”
張北行熱情的跟這位帶著眼睛的女研究員打招呼。
對面完全是懵了的一個狀態(tài)。
這位研究員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正在做實驗?zāi)兀?
他們在做實驗的時候,會將門口的門牌燈點亮,實驗過程是絕對不允許有人進來打擾的。
特別是像這一間,更是不允許人隨便進來,這是一個無菌房間,中間雖然有一個玻璃門做了一個二次阻隔的行為。
但是像眼前這個亞裔男人一樣,擅自就在她準(zhǔn)備實驗的時候開門進來。
還打招呼??
“你瘋了?你信不信我舉報你?”
“到時候部長會把你丟到黑人街區(qū)去!”
女研究員很生氣,她覺得自己是在被羞辱。
做研究這種很重要的事情,居然還會被人打擾!簡直太過分了!
張北行笑笑,渾然不覺得自己被討厭了。
熱情的打招呼沒有被回應(yīng),他一點也不生氣,非常自來熟的進來,還把門給帶上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女研究員身邊的椅子上,這是女研究員剛剛正準(zhǔn)備坐下的地方。
一組標(biāo)本已經(jīng)被她放在顯微鏡上了。
她正準(zhǔn)備進行觀察,這時候卻被張北行捷足先登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張北行湊近看了一小會兒,完全無視了她的勃然大怒。
看了兩秒鐘。
“嗯,看不懂?!?
張北行笑著和她說道,“你可以和我解釋一下,這上面放的這個不停游動的玩意兒是干嘛的嗎?”
她生氣了。
她真的生氣了!
怒視的看著張北行。
逐字逐句的說道。
“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話音剛剛落下。
突然,警報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不僅僅是這一層,整棟樓都在響。
嗯?
女研究員之前的怒火在這一刻頓時消散。
表情也從震怒變成了稍顯茫然,甚至有一些無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警報聲她從來都沒有聽過,她在這棟大樓已經(jīng)工作了三年多了,都沒有聽過這警報聲。
一陣一陣的,那音調(diào)過于尖銳,只是持續(xù)聽了幾秒鐘,就讓人有一點難受了。
她也不是傻子。
知道組織內(nèi)肯定出了些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拉警報。
她謹(jǐn)慎的再次審視了一下眼前這個亞裔男子。
她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在這棟大樓,她工作這幾年來,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但她看這個人又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來著。
她不喜歡關(guān)注社會新聞,專心于研究生物學(xué)這上面,屬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類型的。
想了半天,都沒有想起來這人是從哪兒看見過的。
張北行又亮出來了他那標(biāo)志性一般的笑容,他說道。
“我問你話呢,睿智的研究員,基本的禮貌你還是要做到的吧?”
女研究員這時候沒有剛剛的怒氣沖天了。
此時屋外一陣接著一陣的警報聲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
她謹(jǐn)慎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冷冷的問道。
“你是誰?”
“外面的警報聲是不是因為你闖進來才拉響的?”
張北行點點頭。
“確實,好像是因為我拉響的。”
“正好我想問一下你,你在這里的身份地位如何,如果等會有人沖進來的話,我挾持你有沒有效果?”
“如果沒有效果的話,我想現(xiàn)在直接把你解決掉,畢竟你連我的問題都不愿意回答我?!?
女研究員用臉硬生生擠出來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你和這個組織的矛盾,和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他們正常聘請來的工作人員,你這樣無故的遷怒無辜的人,是不是不太紳士了?”
張北行輕笑了一聲。
“紳士?你們歐洲這邊盛行的紳士文化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用?!?
“我們不玩這一套,在我們那邊,講究君子文化,有一句話叫做?!?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張北行站起來,走到她的跟前來,兩人此時之間間隔不到五厘米。
“麥克麗,d&e組織蘭西分部高級研究員,蘭西分部武者研究計劃負(fù)責(zé)人,對嗎?”
他認(rèn)識我?
這位叫麥克麗的女研究員終于皺起來了眉頭,感覺到此次的事情好像并不簡單。
張北行看見她眼神變得愈發(fā)疑惑。
于是做出了自我介紹。
“你好,認(rèn)識一下,我叫張北行,大夏人,大夏官方部門,世界上唯一的超凡者組織,第九局的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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