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得知張北行成為了優(yōu)秀青年代表之后。
雖然他表面什么都沒有說,但內(nèi)心,卻羨慕的質(zhì)壁分離!
這也是因為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原因,不堪回首,總是受人詬病,所以對這方面尤為看中。
現(xiàn)在,獲得榮譽的機會來了。
并且起步就是熱心市民,要是這歹徒再爭氣一點,那就是優(yōu)秀市民代表!
“到時候,弟子是石市優(yōu)秀青年代表,師父是燕京優(yōu)秀市民代表?!?
“這一傳出去,豈不是一樁美談?。 ?
劉邑有必要思考一下這是否是自己此生僅有的機會。
于是他點上一支煙,稍加思索,認(rèn)真分析。
然后....
“干他娘的!”
劉邑把抽了半截的煙狠狠丟在地上,“張北行,尾隨這事你熟悉,給我說說,咱倆該怎么追?”
張北行:“?”
張北行:“怎么好好一件事,經(jīng)您這么一說,味就變得那么怪呢?不過算了,這件事是這樣......”
簡單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劉邑表示完全ojbk。
兩分鐘后。
跟隨在男子身后,張北行愈發(fā)覺得其有大問題!
之前張北行只是看到對方隨身帶刀,并且眉宇間有肅殺之意,感覺男子有古怪。
那么現(xiàn)在,張北行可以直接下定論,這個男子,百分百有問題了!
因為就在他和劉邑追蹤過來的這一路。
男子身旁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愈發(fā)眾多!
雖然沒有顯眼的聚在一起,但從他們的行蹤軌跡上就能看出來,他們是一伙的,但卻在互相裝作不認(rèn)識。
有的人明明右拐了,但沒多久,卻又出現(xiàn)在了前方。
有的人明明在往后面走,但是片刻后,就換了一副妝容,出現(xiàn)在了巷子的拐角處。
并且張北行還發(fā)現(xiàn),這群人在走路的時候,行蹤軌跡十分的有意思。
乍一看,好像和正常散步?jīng)]有什么一樣,但實際上,卻完美的避開了監(jiān)控。
這很明顯不是尋常人所能夠做的。
并且最關(guān)鍵的是,張北行聽到了這些人之間的談話。
“周哥,您說您來就來,怎么還帶了兩個尾巴過來?”
“不知道,我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們跟給上了,其中那個年輕的看起來有點特殊,一會兒我會把他們帶到附近的巷子里,你們幫我解決一下,不要讓他們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好嘞,沒問題,這種事我最拿手了,說起來,哥,您想好要如何在四十八小時內(nèi)逃離燕京了嗎?燕京軍區(qū)的那群人,這次可勢要將您給逮住??!”
“呵呵,那他們到是可以來試試,我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恐怖份子,誰人都這么說,但是能夠抓住我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兩人而已!”
“.........”
站在不遠(yuǎn)處的拐角后面,張北行利用全屬性皆都99.9的人類巔峰身體素質(zhì)的敏銳聽覺,聽到了這些人的一些只片語后。
雖然因為距離和嘈雜的環(huán)境,聽的并不是那么清楚。
但也讓他從中抓到了幾個關(guān)鍵性的線索與詞匯:
計劃,逃離,燕京軍區(qū),以及……恐怖份子?
“碰到大的了!”
張北行低聲呢喃了一句,轉(zhuǎn)頭對劉邑低聲道:“這群人是恐怖份子,劉老師,只要咱們能將他們拿下,到時候給您頒發(fā)個優(yōu)秀市民代表都不成問題啊,您在這里盯著,我去報個警,馬上就回來!”
“真的假的?”
聽到張北行這話,劉邑也有些詫異,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好事……不是,這種罪大惡極的事情竟然真的讓自己給撞上了?
“自然是真的!”張北行肯定道。
得到他的肯定回復(fù),劉邑搓了搓手,很是興奮!
暗道自己今天沒有白跟,這次屬實是讓他給掏上了!
優(yōu)秀市民代表??!
得到這個稱呼,老子可真是揚眉吐氣了!
“好,那你快快去,我就在這里盯著他們,保證讓他們跑不了!”
劉邑滿臉興奮的應(yīng)道。
見到他這樣,張北行點了點頭,然后就在那些年輕小姐姐不可思議的注視下,中年大媽受寵若驚的目光中。
直接走進了中年大媽身后的粉色店鋪里。
看著張北行那結(jié)實健碩的身材和帥氣的臉龐。
中年大媽在經(jīng)過短暫的錯愕后,欣喜若狂。
心道自己干了這么多年,終于輪到她來開葷,去享受了。
于是就搓著手,笑容滿面的走進了其中。
便看到張北行在進入她的這個店鋪后,掏出手機,直奔二樓的廁所,側(cè)身站在窗戶后面,打量著街道上的恐怖份子,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同時對著電話那頭的燕京接線員道:“喂,是燕京派出所嗎?我是熱心市民張北行,我現(xiàn)在在棚戶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伙犯罪嫌疑人,舉止可疑,疑似為恐怖份子,我目前在xxx,標(biāo)志性建筑是xxx,請你們立刻前來抓捕?!?
聽到他這話,電話那頭,接線員有些懵逼。
不是,你這上來把所有的話都給說完了,你讓他說什么?
咱的報警流程要不要這么熟悉。
無語歸無語,接線員還是抓住了張北行話里的重點:目標(biāo)疑似為恐怖份子。
這可是個大事,不管消息真假與否,都是需要重視的,寧可誤會也不能犯錯。
于是他趕緊上報,不多時,兩輛警車便駛出了燕京警局,向著張北行那里趕去。
而張北行,也是在打完電話后,就在那中年大媽滿懷期待的熾熱注視下,提著褲子走出小粉屋,做出一副剛剛?cè)鐾昴虻臉幼?,然后看著那離去的男子,與劉邑一同追了過去。
幾人一前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不多時,張北行和劉邑被其帶到了一個巷子里。
被跟蹤的男子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說朋友,追了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
他扭過頭,看著劉邑和張北行:“說說吧,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就只是個普通的過路人而已,犯不上這樣吧?”
男子問道,語氣有些不快。
本身莫名其妙的被人追蹤就讓他感覺很不爽,更不用說他還肩負(fù)著任務(wù)了。
劉邑和張北行這么做無疑是在給他添亂。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嗤之以鼻,表示自己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就你還過路人?
誰家過路人會這么鬼鬼祟祟,身上帶刀,并且眉宇間有肅殺之意?
真當(dāng)我張北行沒殺過人啊!
這一身的煞氣清清楚楚的。
“別扯淡!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恐怖份子是吧?說,你想要在燕京干什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現(xiàn)在還有解釋的機會!”
張北行警惕的盯著對方,而聽到他行這番話,男子也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
他剛要解釋,但想到什么,話到嘴邊卻又給憋了回去。
只是看著張北行:“兄弟放我走,就當(dāng)沒看到,你好我也好,如何?”
張北行道:“滾!”
“好吧,那么...”
“得罪了!”
男子揮了揮手,下一秒,就聽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張北行和劉邑的身后傳來。
緊接著,一股勁風(fēng)襲來。
“艸,不講武德搞偷襲是吧!”
察覺到這一變動,早就有所準(zhǔn)備的張北行冷笑醫(yī)生,他直接蹲下,轉(zhuǎn)過身,對準(zhǔn)身后偷襲的男子就是一個掃堂腿!
這一腿張北行自然是收了力的,沒敢下死手,畢竟他們不同于人販子,目前只是懷疑對方有問題,又沒有切實證據(jù),上次面對人販子純屬是意外。
但如今不同了,自己也沒有執(zhí)法權(quán),能制伏他們就好,剩下的交給警察。
“嗷!”
下一刻,只聽一聲悶響,偷襲的男子發(fā)出一聲慘叫,重重摔在了地上。
劉邑見狀也是連忙上前補刀,一拳轟在了對方的面門上,哀嚎聲戛然而止,那人昏迷過去。
看到就這么一個瞬間,他們當(dāng)中的一員就被張北行和劉邑給直接撂倒了。
被稱之為周哥的男子眉頭一皺,意識到今天這是遇到硬茬子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務(wù),還是咬了咬牙,道:“一起上,先把他倆給解決再說,任務(wù)不能出錯!”
“是!”
聽到他這番話,從他身后的小巷子里又陸續(xù)走出來三個人,向著張北行和劉邑打來。
見此狀。
劉邑和張北行渾然不懼。
只要這群人沒有掏刀,那在他們師徒二人的面前,就全都是小趴菜!
“師父,你左我右,霸王捆豬!”
張北行如是道,劉邑自然明白其意思。
然后就和張北行一起同時上前踏出一步。
蠻橫的殺入三人當(dāng)中,各自擒住一人,趕在中間那人即將趕來幫忙時。
“走!”
“忽略!”
張北行和劉邑齊聲道了句,猛地將手里的人往中間推去!
“嘭嘭嘭!”
接連三聲悶響,三個壯漢撞在一起,摔了個七葷八素。
劉邑上前補刀,一人一個手刃將他們給打暈過去,但也留了力氣,制伏但不傷,留有余地。
而這一切,都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
“???”
看到自己的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直接被劉邑和張北行聯(lián)手干翻在地。
周哥一臉懵逼!
wtf?
這特么的什么情況?
要知道,這群人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精銳。
結(jié)果現(xiàn)在,這群精銳連半分鐘都沒有撐過,直接就被張北行和劉邑給干趴下?
你倆什么來路???
這種倒霉事都能讓自己碰到?
看著那解決完其他人,正在朝自己走來的張北行和劉邑,周哥表示自己無法理解。
不過很快他就緩過神來。
意識到兩人這是要對他動手了。
想到二人這離譜的武力值,他剛要開口說些什么。
“慢著,是誤會,我們是……”
然而下一秒,就見到張北行猛然提速。
憑借著那高達(dá)99.9得的力量和屬性體質(zhì),僅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來到他的面前。
在周哥話語即將出口的時候。
一記老拳,直接錘在了他的肚子上。
這一拳之重,好懸沒有給周哥的瞳孔都給干渙散了!
若非強大的意志和任務(wù)支撐著他,估計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倒地,不省人事了!
強打著精神,周哥看向張北行,張了張嘴。
“這是演……”
也就在這時。
“徒兒,放開那個歹徒,讓為師來補刀!”
劉邑的聲音傳來,他一路小跑跟來,臉上滿是興奮!
在他眼中,這哪里是什么恐怖份子啊,分明就是他優(yōu)秀市民代表的拼圖!
只要在將這一刀補上,這件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穩(wěn)了。
念及于此,劉邑伸出手,帶著他對優(yōu)秀市民代表的期待,帶著他滿腔的熱血,一記手刀,勢大力沉的打在周哥的脖子上。
頓時,周哥兩眼一翻,直接硬了.....
看到這群恐怖份子就這樣在他和張北行的師徒練手下,躺的滿小巷都是。
劉邑擦了擦額頭的汗,感覺很是得意!
沒想到自己都這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一身實力竟然還不減當(dāng)年。
隨即想到這樣的好事可不能就自己知道,于是打開手機,找到他哥劉磐的vx,編輯消息,發(fā)送了過去。
先提前報個喜。
……
與此同時。
燕京,郊區(qū)。
簡易搭建的綠色帳篷里,看著那緊張無比,忙前忙后的士兵,劉磐坐在角落嗑著瓜子,自在無比。
“劉教官,真悠閑啊?!笨吹絼⑴瓦@樣,副指揮笑著調(diào)侃道。
“這話說的,這一個月了,老頭子我也就只有這幾天能悠閑點了,唉!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跟老頭子我說的,一年就訓(xùn)練一次,六十歲穩(wěn)定退休,老頭子我信了,就來了,卻沒想到,唉!我今年都六十二了?。 ?
劉磐說道。
聽到他這略帶幽怨的話,副指揮不著痕跡的瞥了旁邊的總指揮一眼,不敢接劉磐的話茬,只得訕訕道:“那啥,我看您老光磕瓜子挺干,要不我給您整點果盤,潤潤嗓子?”
“這感情好,給老頭子我多來點榴蓮,我樂意吃這玩意!”
劉磐也是真不客氣,聽到他這話,副指揮連連點頭,吩咐手下去準(zhǔn)備。
“話說,聽說這次對方出動的都是尖刀部隊啊,全是精英,你們藍(lán)方能行嗎?”
面對劉磐的詢問,副指揮頓時嚴(yán)肅起來,凝重道:“不好說,他們雖然是尖刀,但是咱們這次挑選的成員也都一頂一的強。主要還是得藏的好,只要小周他們能在48小時內(nèi),逃出演習(xí)范圍就算贏,至于半路交上手的話……這就得看您最近的訓(xùn)練成果了?!?
劉磐頓時拍著胸脯保證道:“我的軍事格斗訓(xùn)練你還不放心?保準(zhǔn)來一個收拾一個!”
“叮咚——”
話剛落,一聲脆響從他兜里的手機中傳來,劉磐掏出來一看,就看到自家老弟劉邑大半夜的不睡覺,擱這給他發(fā)小作文。
“這老小子想干嘛?”
想到自己的弟弟劉邑,劉磐眉頭微微皺起。
前不久得知弟弟回來的消息,他是很高興的,尤其是還帶了個弟子回來,各種吹噓這弟子天賦何其厲害,更是勾起了劉磐的好奇心。
但由于這幾天趕上了軍區(qū)演習(xí),作為特聘的臨時教官,他雖然這幾天清閑下來,但也順便跟了過來湊個熱鬧,所以才讓劉邑在家里稍等兩天。
結(jié)果現(xiàn)在就等不及了?
發(fā)的什么玩意?
剛要看看劉邑這小子到底都說了啥時。
“報告首長!”
一個士兵從門外走進來,看著那背手站在總指揮位置上,身穿筆挺軍裝,肩抗兩毛三的中年男人請示道。
“時間已來到凌晨一點三十分,我方準(zhǔn)備時間已結(jié)束,請指示!”
聽到他這話,兩毛三男人轉(zhuǎn)過頭來,面容嚴(yán)肅道:“現(xiàn)在,紅藍(lán)演習(xí)對抗,正式開始!”
“所有人就緒,開始執(zhí)行‘潛龍’計劃,并按照演習(xí)規(guī)定,想辦法聯(lián)系我方潛伏人員,幫助他們逃離燕京!”
“是!”
然而,他的命令剛下達(dá),一陣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卻見是演習(xí)導(dǎo)演部的,他略有詫異,隨手接通,便聽里面?zhèn)鱽硪坏缆曇?,語氣有些古怪。
“那啥,老王啊,我來通知你們藍(lán)方一下,演習(xí)結(jié)束了,你們已經(jīng)輸了!”
“啥玩意?這不剛開始嗎?我們輸個屁!”
兩毛三的男人一臉懵逼,頓時眉頭一擰,就要開罵。
卻聽電話那頭的人嘆了口氣,無奈道:
“你們確實輸了,被熱心群眾給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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