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五號,星期四。
天氣陰。
今天是周茗依這群體育生在石科大訓練的最后一天。
明天,他們就將離開,調整狀態(tài),為五月二十九號的全省大賽備戰(zhàn)。
似是將要分別。
又似是壓力過大。
這群體育生們的情緒看起來有些許低落,連帶著狀態(tài)都肉眼可見的差了下來。
練了一個小時,發(fā)現(xiàn)他們遲遲都沒有恢復過來。
主教練康谷也看出了問題。
知曉再這么練下去的話,最終的結果也是事倍功半,干脆便叫停了訓練,讓他們自由活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就當是提前給這群體育生們放了假。
他們不訓練了,連帶著張北行也閑了下來。
但張北行自從覺醒了系統(tǒng)后,養(yǎng)成了習慣,不是一個很能閑得住的人。
于是便跑到一旁,開始自主鍛煉了起來。
只是才練了沒多久,張北行就被人叫住了。
卻是李昶這小子。
而在李昶的身后,除了那羞羞噠躲著他的周茗依外,其他接受過張北行陪練的體育生們也都站在這里。
顯然,將自己叫住,是他們共同的意思。
意識到這點,張北行眉頭一挑:“有事?”
話音落下,就見那站在為首的李昶撓頭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尋思著明天就要走了,張哥你這段時間一直在陪我們鍛煉,讓我們進步很多,過來感謝張哥你的?!?
“哦,你說這個啊,沒事,我拿錢的!”
張北行擺了擺手,并不是很在意,拿人錢財,幫人辦事,這是他作為一個陪練,最基本的準則。
而在說完這番話后,眼瞅著李昶他們還想要再墨跡些什么,張北行不愿自己的鍛煉被打擾,便率先開口,道:“要是你們真想要感謝我的話,以后沒事就常來,風里雨里,石科大里等你們好吧,行了,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接著鍛煉了。”
“這...沒了!”
李昶被張北行這么一說,剛到嘴邊的‘感謝教練’也被堵了回去,他搖了搖頭,悶悶說道。
見到他這樣,張北行又問還有事沒,得到了‘沒有’的答復后。
便繼續(xù)自主鍛煉了起來,直到自己的陪練時間到了,就與康谷和周茗依打了聲招呼,孤身前往小樹林里打拳了。
看著張北行瀟灑離奇的背影,周茗依眼里滿是復雜,默默看了許久,這才嘆息一聲投入了訓練。
在昨日熟練掌握了暗勁,并將其艱難的運用到了北派八段錦的第一式‘提地拖天理三焦’后。
張北行就一改前幾日對北派八段錦的嫌棄。
變得對其熱衷無比。
他態(tài)度之所以會有這般變化,一方面,是因為在將暗勁融入到了北派八段錦之后。
張北行發(fā)現(xiàn)自己在打北派八段錦時,先前的那股別扭感減少了很多。
打起拳來順暢無比,融入不進去的想法也可以加入到其中了。
另一方面,就是那經過改良過后的‘提地拖天理三焦’,其所帶來的效果實在是太強大了。
僅是打了一遍。
在張北行的狀態(tài)欄里,就多了個氣血旺盛的狀態(tài)。
這若是將暗勁融入到剩下的七式里,并且隨著一起打出。
那效果。
張北行都有些不敢想了!
“怪不得陳老爺子今年九十多歲了,氣色卻這么好,甚至都能跟劉老師過過招?!?
“就北派八段錦這恐怖效果,嘖嘖...”
“怕是讓我那癱瘓在床的姥爺學了,他都能一蹦三米高,然后扛著輪椅就去參加f1錦標賽!”
張北行嘖嘖評價著。
雖然有些夸大,但念及北派八段錦的效果都這么強大了,夸大一些,倒也沒有什么不合適的。
調整內息。
張北行先是打了一遍昨天改良好的暗勁版‘提地拖天理三焦’,將身體熱起來。
看著狀態(tài)欄里多出來了一個氣血旺盛的狀態(tài)之后。
他便嘗試將暗勁融入到北派八段錦的其他招式里,對北派八段錦進行進一步的研究與開發(fā)。
這一開發(fā),便開發(fā)到了下午五點。
太陽西下,黃昏暮日。
如往常那般,劉邑和陳柔柔來到了小樹林里,進行練武。
陳柔柔因為才接觸練武沒有多久,功底淺顯,倒是看不出張北行身上的端疑。
而劉邑,他雖然察覺到了張北行身上的變化有些不太對勁。
但礙于對北派八段錦這門內家拳不是很精通的緣故,劉邑也說不上具體不對勁的原因。
思來想去無果,最終只能將這件事歸功于張北行可能是得到了突破。
不然的話,實在是解釋不了張北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般變化了。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