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算是不會打,上去湊個熱鬧也行啊?!?
“都是朋友,朋友之間玩鬧在乎什么輸贏啊,玩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你們說對不對!”
說著,康谷的聲音猛然拔高了幾度,幾乎是用喊的,將這句話給喊了出來。
聽到他這話,那些體育生們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搞明白了康谷打的是什么主意。
頓時就哄然大笑,齊聲聲的回道:“是!”
就連那些坐在旁邊吃瓜的石科大學(xué)生們也不例外。
這可不是他們胳膊肘子往外拐。
主要是張北行表現(xiàn)的,實(shí)在是太全能了,現(xiàn)在難得從張北行的口中,得知了他竟然不會打籃球。
他們自然是要起哄,看看張北行到底是有多不會打的。
畢竟,比起將人捧上神壇,讓神壇上的神展露出人的姿態(tài),明顯是更為勁爆的事。
張北行顯然也知道這一點(diǎn)。
但他并沒有計(jì)較什么。
因?yàn)榇驈淖铋_始,他就是人,而不是全能的神!
聽著耳旁傳來的拱火聲。
張北行嘆了口氣,捋了把頭發(fā),將其背到腦后。
道了句‘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然后便看著李昶,道:“先說好,我是真的不會打籃球的,所以到時候打起來,我如果不小心做出什么違規(guī)的動作的話,你們也不要提醒我,因?yàn)槲蚁惹熬驼f好了,我不會打籃球的。”
“哈哈,那是自然,大家都是從不會打開始的,到時候你犯錯了,我們提醒一下就.....等等,北哥,你剛才說啥?讓我們不要提醒你?”
李昶愣了愣,感覺這話不太對勁。
不是,按照正常來講,你不會打,應(yīng)該是讓他們提醒,接受一下他們的指點(diǎn),然后改正才對吧。
完了你卻反向操作,拒絕提醒...
好家伙,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往無前是吧。
“咋拉?有問題啊,有問題那我可就不打了?。 ?
看到對方的cpu差點(diǎn)被自己的一句話給干燒了,張北行直接說道,主打的就是個激流勇退。
聽到他這話,李昶連忙緩過神來,搖頭道:“不不不,哪兒能有問題啊,北哥你愿意和我們打球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來來來,正好我們這隊(duì)卻一個人,北哥你就來我們隊(duì)伍里吧,我?guī)愦颍 ?
好小子,有點(diǎn)狂!
看到李昶如此的自信。
張北行干脆就不推脫了。
只是道了句‘稍等’。
然后便在眾人的不解注視之下,開始脫那被他穿在身上的黑色馬甲。
看到張北行這么做。
起初,那些體育生們還不是很當(dāng)回事。
可直到...
“砰!”
一聲悶響傳來,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黑色馬甲落在地上,頓時帶起陣陣塵埃!
霎時間,那些體育生們懵了。
康谷愣了愣,原本掛在臉上的看戲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錯愕,震驚!
他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之后。
雙目瞪得渾圓,情難自控的,發(fā)出來了一聲驚世駭俗的呼喊:
“臥槽?!!”
此一出。
就好似是引發(fā)了什么連鎖反應(yīng)一般。
那些體育生們也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紛紛發(fā)出了類似的聲音!
主要是這件事,實(shí)在是太尼瑪?shù)恼鸷沉耍?
誰能想到,那被張北行每天穿在身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黑馬甲,竟然是一件負(fù)重服?
“就這帶起的塵埃,怎么說不得有個十來斤啊?”
“十來斤?小了,格局小了!我說一個數(shù),五十斤,誰贊成誰反對?”
“我反對,這特么分明是比五十斤就還要沉的,要知道,負(fù)重服在吸收了汗液之后,是會變重的,它的實(shí)際重量只可能是比五十斤還高!”
“臥槽,所以說,平日里北行哥陪我們鍛煉時,都是穿著負(fù)重進(jìn)行的?并且他穿著這么沉的負(fù)重,竟然還把我們給拉爆了?”
“我滴媽,虧我還以為我們已經(jīng)把北行哥的全部實(shí)力都給逼出來了,合著,北行哥還特娘的有所保留!臥槽,這下我總算是明白,北行哥的體力和速度為什么都這么牛逼了,每天扛著五十斤的負(fù)重做這么多的鍛煉,他不牛逼誰牛逼啊?”
“不是哥們,你擱這練八門遁甲呢?你邁特凱???”
“我現(xiàn)在就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北行哥在脫下了負(fù)重之后,他的整體實(shí)力,會達(dá)到怎樣離譜的一個檔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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