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呢,讓你干排干活去啦?!?
孤兒院的情況,紀(jì)傾顏很清楚。
幾乎每次來的時候,都看不到趙全福,都被王翠萍安排出去干活了。
“別提了?!蓖醮淦紵┰甑膿]揮手,說:
“咱們這不是公寓么,后面就是居民樓,但旁邊的柵欄,被人把鐵皮拽下去了,里面的人天天從咱們這走,院里孩子這么多,我怕不安全,就你趙叔去找物業(yè)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說說就好了。”紀(jì)傾顏笑著說道:
“我們集團(tuán)的物業(yè)公司,也經(jīng)常能遇到這事,修一修就好了?!?
“但這個小區(qū)的物業(yè),拿了錢不辦事?!蓖醮淦?xì)獾牟淮蛞惶巵?,罵罵咧咧的說:
“前些天你趙叔,去頂樓,發(fā)現(xiàn)都長毛返水了,還有柵欄上的窟窿,之前反應(yīng)過好幾次,拖了一個多月,還沒給弄好的呢,我都要讓他們氣死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生什么氣?!绷忠菪χf:“我過去看看?!?
“哥,我跟你去?!鼻雍照f道。
“走吧?!?
“兒子,你等會。”王翠萍說道:
“剛才有個叫吳兆友的人來電話了,問你是不是回來了,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就跟他說了,不能是壞人吧?!?
“額……不是?!?
林逸有點(diǎn)哭笑不得,老媽這一天,就守著孤兒院了,連羊城的一把手都不知道是誰了。
“那就行,他說一會要過來,可能是找你有事?!?
“行,他要是來了,就讓他在這等會,我馬上就回來?!?
“你們倆都去,正好給你爸壯壯門面,這也太欺負(fù)人了。”
曲煊赫暗暗心驚。
二哥真是太厲害了,就是回來過了個節(jié),羊城一把手居然親自過來了。
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社會大哥??!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紀(jì)傾顏留了下來,和王翠萍說話。
小區(qū)物業(yè)處,二樓。
一個中年男人,正叼著煙,憤懣的看著桌子上的材料。
他的名字叫李慶喜,是物業(yè)的經(jīng)理。
按照華夏的傳統(tǒng),每到年末,都要進(jìn)行年終總結(jié)。
雖然他們只是個小小的物業(yè),但也有類似的工作。
今天是上交總結(jié)的最后一天,但今年虧空的幾萬塊錢,還有三千多塊錢沒有對上賬,這讓李慶喜焦頭爛額。
“他媽的?!?
李慶喜罵了一句,原本兌不上賬,就心煩意亂,而樓下還吵吵鬧鬧的,更讓他心煩。
這時,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從樓下小跑上來。
“經(jīng)理,下面的那個人太煩了,而且脾氣還特別倔,說要是不給他們修柵欄,今天就不走了?!?
“他媽的!”
李慶喜又罵了一句,原本還有三千多塊錢對不上賬呢,還他媽的讓自己給他們修柵欄,哪來的錢!
“經(jīng)理,我們是搞不定那個人了,要不你過去看看吧?!?
“我下去看看?!?
李慶喜踩滅了煙頭,不耐煩的起身,跟著保安去了樓下。
此時,趙全福正在和樓下的工作人員理論,吵著的非常激烈。
“你們少在這糊弄我?!壁w全福不依不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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