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們出來了!”
魏哲頭看了一眼,看到林逸和肖冰從酒店里面走了出來。
“走吧,該干正事了?!?
魏哲站了起來,和魏羽迎著林逸走了過去。
“林先生,你應(yīng)該還沒忘記我是誰吧?!?
“當(dāng)然沒忘?!绷忠菡f道:
“但找我什么事,是不是那一腳沒讓你舒坦,還想再過來試試?”
“剛才是我們沒準(zhǔn)備好,你也沒必要太囂張。”魏哲說道:
“你要是有膽子,現(xiàn)在就跟我出去一趟,咱們倆把問題解決一下,敢不敢?!?
“咦,好嚇人呀?!毙け首骱ε碌恼f道。
“知道害怕也沒用,除非現(xiàn)在就把人放了,否則你們將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人是我送進(jìn)去的,你隨便一句話就讓我放人,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魏哲無所畏懼的聳了聳肩。
“我們好話說盡,你還是不愿意妥協(xié),那沒辦法了,就只能來硬的了?!?
林逸笑了起來,“你想怎么來?”
魏哲一側(cè)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里是公共場合,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你的前面帶路吧?!?
魏哲和魏羽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林逸和肖冰在后面跟著。
最后來到了酒店后面的胡同里。
與此同時,兩輛面包車開了進(jìn)來,從上面下來十幾個人,走到了魏哲的身邊。
帶頭的兩個人,一個穿著無袖的背心,另一個穿著黑色的帽衫。
兩人的身材都不算高,皮膚有點黑,而且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像是誰欠了他們錢一樣。
穿著黑色背心的人,名叫鄭彪,魏哲口中被綠的那個人就是他。
剩下那個穿帽衫的,名叫包文軍,曾經(jīng)練過泰拳,并且還在泰國參加過比賽,拿到過第三名的成績。
兩人面容陰沉的走到了魏哲的旁邊,包文軍看著魏哲說道:
“要對付的人就是他嗎?好像也不怎么樣?!?
“軍哥,在你們眼里頭確實不怎么樣,但身手比我們普通人強(qiáng)多了,上午的時候,我被他踹了一腳,現(xiàn)在肚子還難受呢?!?
說完,魏哲拿出了兩萬塊錢,交到了包文軍的手上。
“今天這事,要麻煩你們幫忙了,這錢你們拿回去買煙抽?!?
“這多不好意思,你們是雄哥的朋友,我們過來幫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哪好意思收你的錢?!?
“怎么能說天經(jīng)地義呢,幫我們這么大的忙,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蔽赫苄呛堑恼f,然后看著林逸。
“也不用下手太狠,不用斷胳膊斷腿,只要把他制服了就行?!?
魏哲知道林逸的身份很不簡單,所以不敢動真格的。
只想把他制服,然后押回去見魏佳龍。
“我懂你的意思。”包文軍說完,給鄭彪使了個眼神。
“阿彪,就他一個人,這事你上去處理吧,就別大張旗鼓的,弄的咱們好像欺負(fù)人一樣?!?
“行,反正也沒多大的事。”
應(yīng)了一聲,鄭彪朝著林逸走了過去,上下打量著說:
“哥們,我們是雄哥的人,至于雄哥是什么人物,我就不多解釋了,我看你也就別掙扎了,拳腳無眼,要是把你打傷就不好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