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你不知道么?”
“啊,這……”
何媛媛有點結(jié)巴,表情局促。
“我前幾天心煩,去酒吧跟一個小伙喝了點酒,但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何媛媛說:
“但我事先聲明,喝完酒我就打車回家了,沒干那些亂七八糟,對不起老高的事?!?
“臥草,還有意外收獲?!”
林逸和紀傾顏對視了一眼,“這事有意思了?!?
“嗯嗯?什么意外收獲?”
何媛媛愣了,“我靠,難道你們說的不是這事?奶奶的,你在套路我?!?
“之前咱們倆不是挪了17億出來么,我跟林逸說了。”紀傾顏悻悻的說道。
“原來是這個?!焙捂骆率媪丝跉猓牧伺男馗f:
“老板怎么樣,我背著你,弄了17個億出來,不是我跟你吹,放眼整個華夏,哪怕是全世界,都沒幾個人有我這兩下子?!?
“那我在給你升個職,加個薪唄?”
“那倒不用,我對cfo這個位子就挺滿意的了,沒必要跟祁哥平起平坐?!焙捂骆螺p咳了幾聲,“不過呢,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其他的事,就不跟你說了,先走了。”
“你給我滾回來!”
林逸罵了一句,“轉(zhuǎn)了老子17個億,我現(xiàn)在就想把你扔下去?!?
“好了好了,你們倆個別吵了。”紀傾顏說道:
“這事是我拍板做主的,難道你還要把我扔下去啊,真是的?!?
“怎么可能,扔也扔何媛媛,你那么瘦,風一刮就飛了,不像何媛媛,掉在地上能砸個坑出來?!?
“靠,老娘沒那么胖!”
“行了,別磨嘰了,說正事吧?!绷忠菡f道:
“下面部署的怎么樣了,水軍應(yīng)該都開始干活了吧。”
“暴了,效果比咱們想象中的要好?!焙捂骆抡f道:
“好多人都在吃這個瓜,網(wǎng)上的熱度也逐漸攀升,甚至有人給他們扣上了賣國賊的帽子,這點我倒是沒想到,事情的復雜程度和傳播力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和意料,最后收到的效果,可能比咱們想象中的更大?!?
“都到這一步了,想其他的都沒用,放心大膽的干,反正也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說是咱們做的,只要能瞞過那些吃瓜群眾的眼睛就可以了?!?
“反正我啥也不怕,就算不干了,還有我們家老高呢,照樣能吃香的喝辣的?!?
“這么一看,老祁就有點可憐了,到現(xiàn)在還孤家寡人一個呢?!?
“我覺得田總挺不錯的,把她介紹給祁哥怎么樣?”紀傾顏說道。
“想要給祁哥找對象,還是別總公司下手了?!焙捂骆抡f道:
“現(xiàn)在整個凌云集團,上到40歲的少婦,下到20多歲的碩士畢業(yè)生,但凡拉出來一個,在老板面前都像懷春少女似的,其他男人已經(jīng)入不了她們的眼了,所以這事,還得從公司以外的人下手。”
紀傾顏也沒好眼神的看著林逸,“你在公司還挺受歡迎的?!?
“那可不,如果有一天老板出軌了,我敢保證,沒有一個女人是無辜的。”
紀傾顏俏臉一寒。
林逸:……
尼瑪!
“這也愿不著我啊,我一個月都來不了公司幾趟,跟我扯不上毛錢關(guān)系?!?
“切。”
……
燕京,部委大院。
時至凌晨,絕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趙國平也是一樣。
鈴鈴鈴――
放在床頭柜的一部華為手機響了起來,在沉寂的夜晚顯的極為突兀。
但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直到掛斷。
不到一秒鐘,電話又一次響起,但趙國平還在熟睡當中。
直到第三遍的時候,趙國平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難看,冷汗已經(jīng)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他有兩部手機,常用的那部,晚上十一點左右,會開啟飛行模式,以免別人打擾自己休息,但另外一部,是常年都不關(guān)機的,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人知道。
只有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有人打這個手機號,聯(lián)系自己。
所以每一次,只要這個電話一響,趙國平都會心驚膽顫,焦慮不安。
因為正常情況下,如果是發(fā)生了好事,沒人會這樣著急聯(lián)系自己的,除非是遇到了壞事。
趙國平急忙忙地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自己的助理,平復了一下才把電話接起來。
“趙總出事了,美國那邊沒有制裁林逸,他已經(jīng)回國了,而且把矛頭都指向了咱們?!?
助理的聲音呼天搶地,就好像不快點說完,自己就沒機會了一樣。
趙國平蒙了,整個人都愣住了,好長時間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這不可能的,我們準備的那么充分,而且他犯了這么大的事,美國不可能放過他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確實回來了,網(wǎng)絡(luò)上的消息鋪天蓋地,王家和韓家也受到了牽連,已經(jīng)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
“發(fā)給我看看,快點?!?
“好?!?
助理掛了電話,然后把網(wǎng)上的新聞,全都發(fā)給了趙國平。
看到那些鋪天蓋地的新聞,趙國平整個人都傻了。
……
時至凌晨,燕京的交通依舊車水馬龍。
有夜夜笙歌的富家公子,帶著女伴前往酒店的。
也有人離開了夜店,轉(zhuǎn)戰(zhàn)第二場的。
還要享受996福報的打工人,正疲憊的開著車回家。
當然,這里面也有達官貴人,剛剛結(jié)束完應(yīng)酬,正在回家的路上,而韓金雷和付亞惠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剛剛和王家人吃完飯,一塊商討了林逸的事情,準備將他旗下的產(chǎn)業(yè)全部吞遍。
“美國那邊怎么樣了,還沒有宣判嗎?”付亞慧惠了看表,“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美國時間一點左右?!?
“李振那邊說一切都很順利,但林逸還沒有放棄,我猜要不是有梁家在后面撐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了?!?
“梁家也真是夠礙事的了,難道他們還看不出來現(xiàn)在的形勢么,為了一個林逸和咱們?nèi)蠹易遄鲗?,沈淑儀不像那么蠢的人。”
“畢竟她當年,和秦映月是故交,林逸又是他的兒子,必然會竭盡全力幫忙的?!表n金雷說道:
“不過這都沒用,這件事他們一點勝算沒有。”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無論是林逸還是沈淑儀,咱們都不能小看?!?
“你放心吧,我剛才已經(jīng)跟李振聯(lián)系了,他跟我說,林逸那邊還在做垂死掙扎,但美國方面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無論最后有沒有充分的理由和證據(jù),都會把他抓起來,他的凌云集團肯定是完了,咱們準備接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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