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搖搖頭,“手完術(shù),我就被你拉到這來了,哪有時間想其他的?!?
“你都沒想到解決辦法,還要明天召開發(fā)布會?”
“睡覺之前想想就ok了,都是些我的個人作風(fēng)問題,不是什么實質(zhì)性的,還有挽回的余地。”
“滴滴的股票都跌停了,你還說問題不大?”
“但事已至此,就算著急也沒用?!绷忠菡f道:
“就算我沒想到辦法,明天的發(fā)布會也得開,怎么也得拿個態(tài)度出來?!?
“如果你真有辦法,最好不要考慮時間的問題,即時做出解釋,這樣能止住大盤的頹勢?!?
“不行?!绷忠菡f道:“我的反擊計劃還沒想好呢,要是把大盤穩(wěn)住,賠的就是我了?!?
“啊?”
梁若虛不太懂金融方面的事情,不太明白里面的意思。
“你想想,趙墨的打法就是做空滴滴,股票跌的越狠,他賺的就越多,所以,只要大盤的頹勢沒止住,他就不會收倉還券商的債券?!绷忠菡f道:
“如果我現(xiàn)在,把大盤穩(wěn)住了,以趙墨的能力,肯定會把當(dāng)即借來的股票還上,這一通操作下來,最起碼能賺輛200億的差價,這樣一來,我不就輸了么?!?
“所以你要制造頹勢的假象,讓趙墨繼續(xù)握著手里的錢?”
“聰明?!绷忠菡f道:
“等解決了渾水公司之后,再搞一波小動作,把股票拉回來,就大功告成了?!?
“你是想把趙墨搞死吧?!?
“只是搞死他,就沒意思了,還有剩下的三個呢。”林逸笑呵呵的說。
梁若虛心驚肉跳,這是要把燕京四少一起搞死的節(jié)奏么。
隱隱之間,梁若虛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總感覺,要出事的人,不止是趙墨他們幾個。
鈴鈴鈴――
林逸的手機響了,發(fā)現(xiàn)是郭凝月那小丫頭片子打來的電話。
林逸也沒想那么多,打開公放,扔到了茶幾上。
“哥,我對不起你……”
“咋的了,哭哭唧唧的干什么?!?
“你的公司不是出事了么,我擔(dān)心你,就把這事跟咱媽說了。”郭凝月說道。
“然后呢?!?
“然后咱媽知道你出軌的消息了?!?
“哥給你選了塊墓地,依山傍水,三面朝陽,豪華精裝修,抽空過來看看?!?
“哥~~~”
郭凝月撒嬌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還有,媽已經(jīng)要被氣死了,我聽咱爸說,咱媽買了下午的機票,好像已經(jīng)到中海了。”
“真的假的?咱媽來中海了?”
“難道沒給你打電話嗎?”郭凝月說道:“估計是找我嫂子去了?!?
“你也來吧,看看那塊墓地喜不喜歡?!?
“哥,你不能這樣的啊,我是偷偷跟你說的,你別泄密啊……嘟嘟嘟……”
梁若虛笑的前仰后合,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快想想解決辦法。”
郭凝月掛了電話,林逸擺弄著手機,眉頭緊鎖。
“這事不太好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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