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可以都給你,你放我走!”
姜寧芷聲音沙啞干澀的,好像是被烤干了身上的水分。
“呵呵,真是天真,這些錢哪里是你的東西?分明是我的,不小心放錯了位置罷了,謝謝你幫我保管了哦!”
花媽媽將包裹里一個品色極為上乘的寶石碎玉流蘇簪子拿起來戴到了自己頭上,面上盡是貪婪。
她偏過頭問向身后的男人,“怎么樣?好看嗎?”
什么珍貴的首飾配上她那大餅一樣的臉,都不可能好看。
但當(dāng)然,沒有人敢這么說罷了。
皆是阿諛奉承之詞,夸的花媽媽甚至有點飄飄然了。
姜寧芷見狀一口銀牙幾乎咬碎,她忽然間想到了手腕上今天剛收到的那個東珠手串。
上面碎寶石被鑲嵌纏繞的很緊,不知道能不能將綁自己的繩子磨開。
她故意找話題威脅道:“我是沈首輔的表妹,你們要動我,就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哈哈哈哈,笑死個人!”
那先提出要對姜寧芷下手的壯漢忽然間大笑起來。
“世人皆知沈首輔是個孤兒,他有個屁的表妹!”
“你要是他的表妹,那我就是他的親爹了!”
......
首輔府,玉竹面色凝重的問道:“禮部侍郎府那邊怎么說?”
首輔府護(hù)衛(wèi)長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送表小姐回來的那個馬夫說表小姐在距離首輔府兩條街的位置就下馬車了。”
一旁的銀柳小臉蒼白,手緊緊的扣著一柄佩劍,“表小姐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府,到底是跑哪里去了?”
她身邊的桌子上,還散落著早就已經(jīng)涼了的芝麻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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