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芷早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除了眼眶還有些紅之外,一切正常。
她在銀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兩人回了凝雪院。
她一直惦記著信的事,都沒精神惦記著怎么勾引沈鶴書了。
銀柳也只當(dāng)她還在傷懷,并沒有多做打擾。
剛用完了晚膳,就聽見門外傳來丫鬟們問好的聲音。
緊接著就見玉竹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見過表小姐,表小姐今日出門游玩可是盡興了?”
玉竹畢恭畢敬行了一禮,笑呵呵的看著姜寧芷問道。
“嗯,今天天氣極好,放了半日風(fēng)箏,很是有趣?!?
姜寧芷簡單答了一句,隨即又看向玉竹疑惑問道:“方總管來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
玉竹訝異的看了姜寧芷一眼,“表小姐不是說若相爺來了消息,就叫奴才第一時間來稟告您嗎?”
姜寧芷一怔,被這封信搞的,讓她把這茬給忘記了。
她立馬做出一副驚喜的模樣,“真的?相爺來消息了?可說了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玉竹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來,“宮里來人只教奴才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您,別的倒是未說,許是表小姐看了信就懂了?!?
又是一封信?
姜寧芷半信半疑的將信拆開,一字一行的看了起來。
上面并沒有寫什么特別的內(nèi)容,只是讓她照看好宋瓊,照看好首輔府。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一點(diǎn),出奇的地方。
姜寧芷掃了一眼信封上明顯被拆開過的痕跡,了然的點(diǎn)頭。
是了,這信被傳出宮的時候,肯定被多番檢查過,沈鶴書自然不可能寫些奇怪的東西。
她一本正經(jīng)的將信重又折了回去,“夫人那邊可有信件?”
玉竹點(diǎn)頭,“奴才先去的主院,才來的您這,那邊也有一封信?!?
“是嗎?”
姜寧芷不冷不熱的應(yīng)上一聲。
也是,沈鶴書這么心思縝密的人,怎么會落了口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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