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柳面上多了一分真心的笑意,“主子爺允了?!?
“那可太好了!那我們今日就出門踏青去吧!”
姜寧芷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銀柳,里面盛滿了期待。
銀柳卻是搖了搖頭,“小姐風(fēng)寒尚未痊愈,還是過上兩日好全了再說吧?”
姜寧芷無奈之下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看了眼外面日頭正好的陽光,總覺得有幾分可惜。
......
金鑾殿上,一排排朝中肱骨大臣們低眉順眼地矗立著。
他們時不時看一眼正憤懣不平說著什么的史官周文哲。
那目光跟看傻子似的......
“臣有本奏,沈首輔雖為朝廷柱石,然近日有傳聞沈首輔與自家表妹互通款曲,殘害發(fā)妻?!?
“此等行徑,實(shí)為朝廷之恥,懇請陛下明察秋毫?!?
周文哲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說話時唇峰緊繃,其上的兩撇八字胡卻時不時的抖一下,透出幾分滑稽。
趙煜珩透過冠冕下空懸的珠簾看向史官周文哲,辨不清喜怒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
“哦?世人皆說沈首輔夫妻二人琴瑟和鳴,舉案齊眉,朕從未聽說他有一個表妹,周愛卿是從哪聽來的?”
周文哲畢恭畢敬頷首道:“沈首輔因表妹爭寵,將發(fā)妻禁足之事,已經(jīng)傳遍了京城,臣豈能不知?”
“臣身為史官,職責(zé)所在,不敢不報?!?
趙煜珩唇角抽動,壓下心中的嘲諷,又看向沈鶴書道。
“沈愛卿怎么說?當(dāng)真如周愛卿所那般?”
沈鶴書頎長的身軀一動不動的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雙手抱拳朝上一揖。
“臣體諒發(fā)妻初次懷孕辛苦,這才叫她待在院子中好生歇著,并未禁足。”
他視線不冷不熱的落在周文哲身上,“跟家中表妹更是沒有一絲關(guān)系,倒是不知道周大人從哪聽來的這些謠傳。”
沈鶴書撲騰跪在地上,聲音沉肅,“如今春闈在即,臣懷疑有人故意構(gòu)陷春闈主考官,動搖國本,懇請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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